班斐轻柔地说,“有没有可能,你是掉了这个?”
他手掌摊开一块软片。
稚澄:当场社死。
不!
还有一种方法死不承认!
“这是哪位学生仔仔掉的吧,我的可没有这么小。”
她嘴硬。
班斐也纵容了一声,“大概是哥哥认错了,许久都没有掌握你,失了敏感。”
稚澄:“……”
好想再给他两拳!
稚澄抽了抽鼻子,“雅姐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梁笑斐……班斐,你把我的三十六唐刀还回来。”
他的皮肉顿时失去了一层血气,像个活死人,他哑涩地问,“收回来,之后呢?你真的不要哥哥了吗?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是我,是我班斐,不是梁笑寒,乖乖,你不能就这样,就这样把哥哥抛掉的啊。”
稚澄哭了一场,反而精神多了,多年的郁气倾泻出来,又回到了之前没心没肺的天真野蛮性格,她啊了一声,“好多女的喜欢你,你挑一个好看的呀。”
班斐指尖划过金属甲板,他压住她的腰,“她们不是你。”
他急切挽留,去吃她的甜唇,被她躲开。
仿佛躲着个怪物。
班斐滞住。
他缓缓说道,“你说过的,9917的天意是你。”
?
这是要定制她的爱情?
稚澄当即把头摇成拨浪鼓,“天意会变的,你跟其他女孩儿去玩吧,不要再来找爷了。”
“……不会了。”
9917喃喃道。
?
风声模糊了人声,稚澄凑近听,他那湿的嘴唇蒸发了水汽,贴着她的耳,“哥哥把贞操给你守着好不好?你若想要,你随时回头,看一看哥哥。等百年之后,哥哥的骨灰就洒在你的坟头,长长久久滋养着你。”
稚澄被他说得毛骨悚然的,哪里还敢多留,戴上头盔,踩上油门就跑。
还有她的小贴贴……算了!那不重要!那里有个大变态啊!
经过这一天的惊心动魄,稚澄果断修养,远离双生子战场。
晚课,有人在等。
稚澄不费吹灰之力就辨识出了班斐。
他颈骨贴了一条白白胖胖的玉桂狗,单手挟着一个紫檀剑匣,肘臂略弯,环抱一个机车头盔,樱桃奶冻色,k眼许愿兔,粘着一枚天蓝色大蝴蝶结,满是少女的颜色衬得他冷白手背温柔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