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齿咬得发紧,两颗犬牙更是尖锐狂暴,他的舌尖单是轻轻刮过,就是刺肉的疼。
她面无表情看他。
许久,他被人锤了一拳胸口。
?
对方也快速暴退五六步,隔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她胸脯剧烈起伏,手脚仿佛也痉挛起来,整个人抖得厉害。
班斐眉心微皱,下意识就要朝她走去,“你发病了?先前怎么不说?”
“你才发病!我这是生气暴走时刻!”
稚澄恶狠狠冲着他。
“站住!不许再过来!老子怕我一个不留神,把你砸进玻璃柜里当美人标本!”
天知道她多努力才能克制给他脑袋开瓢的冲动,他还当她犯病呢!
这个混蛋!
敲!
要不是冲他那张初恋脸,那薄荷嗓音,那勾魂细腰,那镇国长腿,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如神明恩赐般踩在她的心巴上,她早就一巴掌把他糊得都不成人样了!
我这该死的颜控!
班斐:“……?”
所以她内心是有多想把他干掉?
稚澄原地翻了好几个后空翻,消耗了部分精力,勉强把怒气压了下去。
她蹲下来,开始收拾汽水瓶儿的残局。
这可是玻璃瓶儿,不及时清扫干净,万一有个没长眼的路过,当场能把脚底板扎穿,说不定还找她索赔呢!
她可不干这种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
班斐见她杂耍完后,又开始蹲地上捡玻璃碎,跟个满脸倒霉的怨种小孩似的,他陷入了沉思:
该不会把这孩子刺激得傻了吧?
班斐也屈下膝来,帮忙收拾碎片,对她说,“这个哥哥来,你别弄伤自己——”
稚澄正在气头上呢,想也不想把他推开,“我摔的我自己来收不用你管!!!”
刺啦。
很小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