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九战区布阵完毕,日军便攻到了。
九月十四日夜间,日军左偏师两个师在赣北首先发动了攻势,分别朝着高安展开了猛攻。
而第五和第六只军队随即也在直接迎敌,与日军恶战了五个昼夜,到了十九日的时候,在不得已之下,放弃了高安。
而此时正面日军中路,已在九月十八日强攻新墙河防线,只不过被第二只军敌住。
正面日军左路从通城南进,九月二十四日攻至福石岭,企图迂回新墙河右翼,但是却被第三只军敌住。
正面日军右路于九月二十二日由岳阳启程,投水路绕至汨罗江口以南,从右侧迂回新墙河防线,也被预备队挡住。
虽然说各路日军火力凶猛,但是守军却占数量优势,而且又占据地利,在加上节节抗击和各种军事情报不断的汇集。
所以说湘北、鄂南、赣北各地,日夜都是炮声隆隆,硝烟滚滚。
两军恶战至十月一日的时候,北路日军勉强进至捞刀河,东路日军勉强进至修水,但是也已经各折损二三成人马,而且处处受优势守军的夹击、侧击、伏击,随即也是后勤不继,补给中断,完全失去了进攻的能力。
此时岗村宁次又得到情报,说守军后备十五个师,全部都是生力军,而且正向前线运动。
所以说冈村宁次在毫无办法之下,命令两支军队和守军脱离接触,改后队为前队,前队为后队,全部撤退。
第九战区司令见日军掉头后撤,也觉得机不可失,便急掉预备队各师投入战斗,衔尾追敌,所以说,最后不但收复失地,而且追出一程之外。
最后第九战区统计战绩,自九月十四日日军东路发动进攻起,到十月十五日止,第一次长沙会战,历时一个月,打死打伤日军二万。
自捞刀河往北的铁路沿线并高安周围地区,漫山遍野,皆是日军遗弃的人畜尸体、车仗、器械、衣物。
战场上打得腥风血雨的,但是在隐秘的战场之上,也是非常的残酷!
9月4日上午,上海女子大学校长吴志潜被杀,吴志潜是南通人,因为没有亲眷在沪,所以吃住都在学校,而且吴志潜目前也正在参加“和平运动”。
这一天早上,有一身穿西装的男士来见吴志潜。两人见面后,该西装男子立即拔出手枪向吴志潜射击。
当时总共开了6、7枪,其中4发子弹命中吴志潜,他也顿时浑身血流如注,重伤倒地。
该男子见目的已经达到,即刻向外逃去。因为该男子在校门口有一同伙人负责掩护。
所以在看到西装男子出来后,两人迅速逃离,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等学校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向捕房打电话报警。等巡捕赶到将吴志潜送至上海疗养院救治。
而吴志潜右臂中2枪,胸腹各1枪,其中有颗子弹并未穿出,终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9月7日的时候,伪社会局第三科科长许业夫被暗杀于劳工医院。
至于暗杀者是假扮该院病人的军统刺客。
许业夫除了在伪政府社会局服务外,还与伪上海市党部方面的关系也很密切。
许业夫于8月21日由外地来上海后,即住进劳工医院养病。
据说是许业夫在来沪的轮船上染上了痢疾。经过该医院医生诊治后,在该院头等病房养病。
9月4日下午,有一病号求诊。下午又要求住院养病,他自称刘镛。
身穿西装,背部患有皮肤病,他自己还说有神经软弱。当时由该院的护士陪同选择病房,选在了许业夫的隔壁。
刘镛住院后也是每天外出,到9点左右才返回医院。
6日那天,许业夫外出至午夜才返回医院,当时全院人员都已经休息。到凌晨1点30分左右,突然被两声枪声惊醒,又听到有人惨叫。
大家寻着声音走到了14号病房,当时房门已经大开,没有开灯。众人开灯后看到许业夫已经倒卧在血泊中,大家分头查看各病房,发现隔壁12号的刘墉已不知去向,急忙报告巡捕房。
而上海站行动人员行刺得手后,由于医院前后门已经关闭,就从后门旁的树上用布条爬下,渡过小河逃逸。
许业夫被击中2枪,均在头部。两枪都是从下颚射入均未穿出。被送至宝隆医院后,因伤势过重,最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