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拒不承认受人指使,只说是想趁着那晚私下没人打劫钱财,至于为何不找走单之人反而找谢怀谦,几人只说是谢怀谦倒霉,正好撞见。其中一人还畏罪自杀,剩余几个只能判了牢狱,送去采石场做苦力去了。对这结果,徐正贤与尹广庆还颇为愧疚,“现如今我们便是知晓为徐子睿家中所为也不能怎样,倒是让谢兄吃了苦头。”谢怀谦摇头,不在意道,“我身边跟着人呢,并未吃苦头,更没有因此耽搁考试,这边是最重要的。况且,既然已经知晓何人所为,那么审问出来与否,都无关紧要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莫要小看一个小妾,能在布政使混的如鱼得水还生了俩儿子,可见一斑。尹广庆道,“走,明日旬休,今日咱们便一起吃酒去。”徐正贤也如此说。谢怀谦连忙摆手,“不去不去,我还得回去见我娘子呢。”说罢收拾东西赶紧溜出去走人了。谢怀谦明白二人的想法,无非是担忧他心里难受想要开解他。实际上真不用,此事叫他看清不少事情,于他来说已是难能可贵,其他的,只能静等日后了。谢怀谦一走,徐正贤便与尹广庆忍不住叹气。尹广庆暴躁道,“此事我与我爹说时,他不叫我掺和,说不能因为谢兄得罪徐庆川,不过一个布政使府上小吏,竟叫他一个正六品的通判忌惮,何其可笑。”此事徐正贤的兄长徐汇之倒是有心帮扶,但徐汇之官职低微,在一些商户中或许能给予谢家一点帮扶,在此事上能帮的大概只有打探消息。徐正贤拍拍他肩膀道,“谢兄并未怪你我二人,你也不必愧疚。咱们是君子之交,视他为友,往后咱们好生读书早日去的功名,害怕收拾不了一个小吏。”如此安慰,尹广庆心里才好受些。而谢怀谦一溜小跑出了书院,却在门口瞧见正来回走动的白腾。谢怀谦惊讶,忙过去寒暄,“白兄。”“谢兄。”两人上一回一见如故,奈何两人分属不同书院,谢怀谦又忙着准备院试,所以白腾便一直没来找谢怀谦。如今听闻谢怀谦去参加院试路上险些遭人暗算,便再不等其他直接过来找谢怀谦了。门口不少人,瞧见二人竟有交情,也觉得稀奇,也有人想要谢怀谦代为引荐,谢怀谦便介绍两句。“白兄,我们马车上说。”白腾瞧了眼驾车的黄彪,拱手致谢,而后跟着谢怀慎上马车。白腾询问,“瞧着你如今似乎是没事的,那我便放心了。”谢怀谦笑道,“的确无事,估计对方也没料到我身边跟着拳脚功夫不错的人跟着的。”“那就好,可抓出凶手?”谢怀谦摇头,“那几人的确当场抓获,但不承认受人指使,这事便不了了之了,好在院试考完,其他的以后再说。”见谢怀谦不愿多提,白腾也确认他的安危,于是便转移话题说起秋闱之事。说起学问,两人自然是有的聊,行了一路聊了一路,待到谢家门前,便邀请白腾家去一起吃了晚膳。白腾也不是小气拘泥之人,便应了,两人边吃边聊,直到月上三竿,这才邀请他在家中住下。然而白腾拒绝了,于是谢怀谦便让黄彪将人送回去。待谢怀谦洗了澡回房,舒婉早舒坦的躺炕上扇着蒲扇了。倒不是她空间里没有空调,别说空调,便是风扇也有。内核古代没电,空间里的发电装置为手机平板啥的充个电也行,但供空调就有些难了。舒婉穿着丝滑的吊带短裙躺在那儿扇着,每扇一下,那衣衫便抖动两下,谢怀谦上炕的功夫眼睛已经看不过来了。舒婉笑着拿蒲扇打他,“看什么看,你是什么流氓?”“我乃正人君子。”谢怀谦上炕,将身上中衣中裤脱下来躺在舒婉旁边,“太热了。”舒婉道,“的确是热了,正人君子的脸都不要了,竟直接穿着内裤就躺这儿了,是不是多谢我送的内裤,不然你都得直接亮着大刀躺这儿了。”她说的直白,谢怀谦面上难免泛热,可他本就心思不纯,左思右想之下,认为还是得多锻炼他的脸皮。“左右一会儿还得脱,何必穿那些累赘,况且院门一关再无其他人进来,便是咱们光着出去走两圈,又有何妨。”说这话时舒婉眼前突然闪现出以前看过带颜色的小说,那里头的男人可不就是拎着女人再院子里一边打扑克一边来回走动的。别说,还挺心动。然而目光对上谢怀谦的目光,舒婉又叹气,瞧着壮实不少,健康不少,可若指着他将她抱起来……估计还得上两年了。谢怀谦疑惑,“你瞧什么?”说着话他往舒婉那儿靠了靠,“想你了。”简简单单一句话,他不说了,就看着舒婉。舒婉叹息,“你可真是……”谢怀谦疑惑,“什么?”“总能戳中我心中的软肋。”舒婉侧身亲吻上去。谢怀谦心中窃喜,细细的亲吻着他的娘子,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找它想去的地方了。舒婉的身子越发的绵软,身上的大力气在这一刻似乎也少了许多,谢怀谦将衣衫掀上去,俯身亲下,炽热的呼吸烫的舒婉不禁嘤咛出声。谢怀谦头也不抬,口中喊着舒婉的名字。屋内气温越发的高了,外头一声声的虫鸣带着浑圆的月爬上枝头。待第二日上,谢怀谦已然不承认自己如何勾引舒婉,反而说舒婉觊觎他的美色。舒婉只余下大大的无语。旬休时日总是太短,隔了一天谢怀谦便要回书院去了。回去书院,此时的书院中人似乎都已经知晓此事,纷纷出谋划策,猜测背后中人。自然也有人怀疑徐子睿。最后还是书院山长出来制住流言,又喊去谢怀谦说了一番话,这流言才渐渐散了。几日后,院试成绩出来,整个书院之人目光纷纷投向此次院试。:()疯了!逃荒路上清贫首辅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