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尴尬的险些抠出三进大院,他忙拍拍舒婉让她放下。舒婉也瞧见了,神色如常的放下谢怀谦,与东娘打招呼,“东娘,水倒好了?”东娘来家里也有许多时日,对自家主子倒是有些了解,却没料到小夫妻背后竟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她垂眸应答,“是,二奶奶,已经倒好了,用具明日我过来清洗便好。”舒婉道了谢,打开门让她出去,回来才见谢怀谦面红耳赤,直接红到耳朵根了。舒婉过去拥住他,“害羞了?”谢怀谦:“害羞了。丢死人了。”舒婉噗嗤一声笑,“行了,你这身体谁不知道。况且东娘不是多嘴的人,她不会与他人说的。”“我知道。”谢怀谦幽幽的看着她说,“我早晚要把你抱进去的。”舒婉痛快答应,“行。”说着她直接给他来个公主抱,“如今我先试试。”谢怀谦倒是没挣扎,甚至还勾着她的脖子,“我觉得我现在有点儿像娇妻。”“还真别说,挺像的,不过你是娇夫。”舒婉低头亲他一下,眼角眉梢的都带着喜色,“那么小娇夫,我们先去沐浴?”这话说的就格外明显了,谢怀谦没有不应的道理。今日的舒婉也开心,毕竟大腿又往前迈进一步,说不定还能中个什么六元回来让她当个状元娘子呢。进了耳房浴室,舒婉才将他放下,谢怀谦忍不住先搂着她亲了一场。两人试过在浴桶里干那事儿,自然是等不及又亲在一处,幸亏天气暖和了,不然两人非得着凉不可。洗完澡两人躺在炕上,谢怀谦脸上的喜色就没褪去过。舒婉问,“睡吗?”谢怀谦磨磨蹭蹭的靠近,可怜巴巴的瞧她,“不想,还想一次。”舒婉道,“你这身体能行?”其实两人之前也曾一日两次,但第二次时谢怀谦总会有些不济。谢怀谦沉默了,“那算了,明日再来。”“行吧。”两人搂在一起纯聊天,谢怀谦将与徐子睿打赌之事说了一遍。舒婉皱眉,“这人真是个祸害。”“谁说不是呢。”谢怀谦道,“这人心术不正,人品有瑕疵,往后我们还是得防着他些。”这让他想起以前参加府试时之事,那一次他也是中了县案首,与兄长一起去安州府参加府试,结果就是在安州府城内,他与兄长住的客栈远一些,才出客栈没一会儿便被人堵在胡同里打了一顿。后来他好了没事,大哥的腿瘸了。谢怀谦从不小瞧任何一个读书人的嫉妒心理,再有舒婉保驾护航,也得多提防。舒婉点头,“往后不可如今日这般与东来直接回来,要等我或者黄彪过去接你。”谢怀谦冷静下来一阵后怕,“好。”说完这个谢怀谦又兴奋道,“虽不知院试能考多少成绩,但只要稳扎稳打,秀才肯定是稳了的。”舒婉打个哈欠,“秀才这只是个开始,后头还有乡试会试,你加油努力啊,我还得抱大腿呢。”又是抱大腿。谢怀谦伸手抱住她的腿,“这样抱吗?”舒婉挣脱开,伸手抱住他的大腿,“这样抱。”谢怀谦心软的一塌糊涂,“我肯定会努力的。”“当然,你不努力我就把你大腿给打折了。”舒婉说完,谢怀谦又抱住她的腰,“你舍不得。”“那你可以试试。”舒婉说,“我不养没用的男人。”谢怀谦抱的更紧了,“我知道,我会让自己有用的。”说着他还故意顶了顶臀部,某一处的变化实在明显。舒婉嘴角抽搐,这男人竟也有些不要脸了,遂伸手拧他腰间软肉,“睡觉。”只是她突然一愣,接着爬起来摸索他的肚皮,惊奇的发现谢怀谦竟然有点点肌肉了?刚才在浴桶里光顾着快活了,还真没留意。“怎么了?”舒婉爬起来去点油灯,“我要给你体检。”谢怀谦莫名其妙。但舒婉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指挥道,“把被子掀开。”俩人那啥完了压根就没穿衣服,这会儿都还光着呢。谢怀谦眨眨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有些地方犯规了。舒婉扭头看他,“快点,别逼我动手。”谢怀谦在昏黄的油灯下格外无奈,脸上也带着红。他一咬牙,闭上眼,将薄被掀开了。舒婉忽视旗杆,目光落在他的胸腹,忍不住摸了一下,“还真有点了。”说着还伸手拍了拍,“加油啊,让腹肌再多一些,到那时你就能抱动我了。”她吹灯躺下。谢怀谦却翻身上来,“点了火又不灭,算什么好娘子。”听他这话,舒婉险些给他强行降旗,“还真没完了。”但考虑到自己也挺兴奋的,俩人还是又来了一次。没想到有了意外之喜。谢怀谦神情兴奋,“我在书院也一直坚持用药的。只是扎针却不能了。”,!“明日我给你扎?”谢怀谦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舒婉哦了一声,“正好我也不会。”她的医术就是半吊子,摸脉都摸不准,别提扎针了,那估计秒变容嬷嬷。两人清理干净,这才拥在一起睡了。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春雨,天亮时又出了太阳,天气似乎更加暖和。谢怀谦穿戴整齐,带足了银子出门,临出门前宁氏还嘱咐谢怀谦莫要饮酒。谢怀谦道,“我不喝的。”舒婉瞧向黄彪,黄彪道,“太太放心,我定不会让二公子饮酒的。”宁氏点头,“辛苦你了。”二人出门,宁氏笑着对舒婉道,“亏你想的出来让黄彪跟着二郎,他竟然还答应了。”舒婉笑道,“这事儿没什么好不答应的,人往高处走,跟着大哥的确也行,但在一些生意上他天分也就那样,等日后买卖再大一些,恐怕就支应不来,到那时少不得也得屈居人下。既然都是屈居人下,自然还是二郎这边更有前途。他日二郎哪怕只做个县令,他也是县令身边最得用之人,孰轻孰重他又不傻。”宁氏道,“那也得你知人善用。”“可没有二郎之前对他所言,让他接受自己比不上二郎,便是我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能接受。”宁氏一愣,“那日二郎到底与他说了什么?”舒婉摇头,“不知道,反正是没问出来。”与此同时,杏花楼中,酒席已经开始了。:()疯了!逃荒路上清贫首辅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