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
根本停不下来,甚至有越哭越狠的趋势。
宋尽欢自个儿都停不下来,总有种下一秒气抽不上来就要死掉的感觉。
于是越哭越害怕,越害怕哭得越狠,哭得越狠就越恐惧。
她就是怕死嘛。
眼泪全部都落在了男子身上。
沈玉书的眉头越皱越深,前襟被泪水渗透,滚烫而灼人。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他抬手,在少女的后脖子上轻轻一个手刀。
哭声戛然而止。
大掌扣着少女的小脑袋,顺势将其压在肩窝窝处。
他想,小姑娘的身子骨还是太弱了,连哭都受不住。
……
宋尽欢醒来已经是翌日午膳时辰,离乐不知何时来的,已经在门口,手里还拎着食盒。
看到她出来,脸上露出了她看不懂的神情。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离乐连忙摇头,把食盒递过去。
宋尽欢接过,他还不走。
“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
一直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人,怪让她心头发毛的。
离乐尴尬地挠挠头,压低声音问道:“昨晚公子带你去哪儿玩了?”
“我也不知道。”
宋尽欢确实不知道乌漆抹黑的那儿是哪里,“不过我们看到一只会说话的夜莺。”
离乐心里有底了,又问道:“公子是否不喜欢那只夜莺?”
宋尽欢想起被拧头的机械夜莺,回道:“应该挺不喜欢的。”
难怪,昨日公子回来后,浑身都是低气压,并命人要拆了那位鲁班三十六代机械师的招牌。
离乐:“公子特地吩咐,今日准你歇一日,不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