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改错字】“王者之杖的传承之法,乃是当初王者之杖主教大人,我覃氏初代先祖亡故之前所定!”“王者之杖这件金级的契约神器整体传承,但是只能在我覃氏一族之内传承,每一代覃氏的族长,都是金级契约神器——王者之杖的掌控者!”“但是因为王者之杖太过于强大,必定会让接受者无法承受其狂暴无匹的力量,所以我覃氏传承者必会受到这王者之杖反噬,以传承者自身的生老病死为代价”“只有连续数代覃氏传承人连续付出代价,才能在百年间暂时消除这王者之杖的影响,让之后的一位传承者不受其影响,也不被其反噬!”覃西成转头看向图尔斯·韦伯斯特:“有一点,你倒是说的不错契约必有代价,王者之杖最强大的能力便是无可限制的权利,而能够为此权利付出的代价,唯有权力掌控者自身之生老病死了。”“想不到!你竟然能悟到这一点!”图尔斯·韦伯斯特所有的分身闻言顿时发出齐声狂笑:“哈哈哈哈哈,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本族长猜的不错,本族长猜的不错。”“覃西成,你这老东西竟然承认了!”说完,他所有的分身状若疯狂,齐齐看向覃南锴:“覃二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说?”“联邦所有的半灵,你们又有什么话说?”“当代王者之杖的传承者乃是覃难敌!他是这一任的联邦元首,他可是完备之身,覃氏下一代王者之杖的传承人必会被覃氏一族反噬,必定会变得这这四位一样,人不人,鬼不鬼”“覃南锴,你是要王者之杖?还是要这联邦元首之位?”最后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同时看向覃南锴。没错,这是个没有最佳答案的选择。按照覃氏传承王者之杖的规律,覃难敌是联邦元首,那么他的下一代,是会遭受王者之杖反噬的那样的话,覃南锴就不能成为联邦元首了!而这个目标,是覃南锴所有行事的根源,是他一生之理想,而眼前这场大战,也是因此而起现在,最初的目的却被告知不能了覃南锴成不了联邦元首!那么这些半灵,又凭什么为他而战?还有意义吗?此时莫大圣子心中只有一个词汇在萦绕:造化弄人啊。覃南锴努力了这么久,到了临门一脚,却被告知做不了联邦元首。不过,想到了八大主教,也就是八件金级契约物品的传承,莫测此时倒是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到达高级契约者乃至是金级契约之后,契约真身是可以保存下来的,而且,可以设置某种固定的传承方式,让这契约的灵性传承下去复苏之戒的传承,应该是被迫的,当年的复苏之戒被五大主教围攻,陨落之前将戒指真身破碎,让每一片碎片独自流传本质的话,就是谁获得碎片,谁就会拥有复苏之戒的碎片力量,并没有什么限制。只是复苏之戒本体的能力就是“修复”,虽然一分为五,碎片间却是可以融合,为重新恢复本体留下了一丝渺茫的可能。莫测将这渺茫的可能变成了现实。然后,是惩戒之斧,惩戒之斧的传承方式与复苏之戒有类似的地方,模式确实完全不同。惩戒之斧应该是将自身的力量化为了六份,将每一份力量用类似标记的方法标记到历代惩罚议会的六位首席上,或者是用某种复原信物之类的东西交给到六位首席的身上,总之,无论具体是哪一种方式,惩戒之斧的传承力量可以叠加,让六位首席凭借数量上的叠加而重现惩戒之斧的威能。眼前的王者之杖与前两者又不一样,王者之杖本体没有破碎,力量也没有分散,就是单纯地将其本体留了下来,让历代覃氏子孙承继这种方式最为简单粗暴,但是门槛却同样不低,要求就是必须具有覃氏的血脉,而且还要为权利的无上力量付出代价。再次将王者之杖的传承之法进行了一番猜测,莫测却是忽然发现一个华点,心下顿时一惊。不,不对!覃南锴应该早就知道了王者之杖的传承之法!四位覃氏半灵出手帮他,就不应该对他保密这件事,所以,覃南锴应该早就知道了覃氏王者之杖的传承方法。那也就意味着,覃南锴早就知道自己拿不到联邦元首之位!他没对任何人说这件事,这倒是无可厚非,毕竟这是覃氏家族内部的隐秘,但是他依旧以未来元首之姿让联邦中半灵前来相助,这就耐人寻味了。是覃南锴对众人隐瞒,只是单纯地想利用众人,让众人死心塌地地为他而战,还是另有打算?对元首之位还另有筹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如果是后者的话想到这里,就连莫测都是一阵发寒。此时,图尔斯·韦伯斯特见覃南锴默然不语,继续攻心:“覃南锴,哈哈哈哈哈”“现在,你应该知道你老子覃难敌的苦心了吧!作为王者之杖的这一任持有者,作为作为联邦元首,更是覃氏一族族长的他是知道你还有你哥哥覃谭无法成为联邦下一任元首的!”“从来,你们就没有当上联邦元首的可能!你那父亲哈哈哈,倒是偏心,想要让你哥哥成为覃氏一族的族长,一直想要覃谭承继王者之杖的力量,就是因为着王者之杖会给承继者带来巨大的痛苦!”“他应该是更加疼爱你这个儿子,所以,才选了你哥哥!让你哥哥成为覃氏一族的族长这倒是误导了第一首席·心魔这个蠢货,让他误以为王者之杖的传承与覃谭有关,这才公开表示覃谭为联邦的下一任元首。”说到这里,图尔斯·韦伯斯特叹了口气:“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这才让你们发现了现在的联邦元首覃难敌其实早就不是他本人了,他本人知道知道覃氏族人不能连续两代成为元首,断然不会真让覃谭当什么联邦太子!”覃南锴听到这句话,却是平静了下来。他身上原本的怒意消失了,这一次,没有再声嘶力竭地反驳,就这样注视着图尔斯·韦伯斯特沉思。覃氏高祖覃西成回复了图尔斯·韦伯斯特:“呵呵,这件事上存着误解!”“误解?”图尔斯疑惑问道。覃西成长叹了一声:“我们的确是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不对了,但是我们当初,却并没有想到难敌被人控制,毕竟覃难敌乃是身具王者之杖的强大存在,这世上能完全压制他意识的人少之又少。”“这不得不说潘多拉的确手段高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压制了覃难敌的能力,而且,这位第一首席·心魔大人也是手段高明,竟是能用意识隐于覃难敌体内,并对其加以控制。”“我们当时发现不对,只是考虑覃难敌失了心智,有了想要推到王者之杖传承,也就是我们覃氏一族族规的执念,这才让力排众议,选择覃谭成为下一任元首。”“这件事,最终却是需要感谢”说到这里,覃西成忽然转头看向莫测:“这位莫小友了!”“是他与你在坤瑟斯宫地下打了一架,这才能让我等断定是你第一首席·心魔在作祟!”莫测忍着意识体破碎的痛苦,对着覃氏高祖点了点头,算是向覃氏先人“致敬”。说完,覃西成哼了一声:“第一首席·心魔!”“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覃氏王者之杖的传承之法了吧,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没有我覃氏的血脉承继,没有我覃氏数代人连续献祭自身的牺牲,王者之杖不可用!”“你们潘多拉永远无法得到王者之杖!”此时的“覃难敌”,或者说第一首席·心魔脸色难看无比。费了这么多精力,到头来,却真的只是一场空而已没有覃氏血脉这个基础,王者之杖永远不可能被潘多拉得到,更别说覃难敌的意识体本身就对此还有着抗拒——想要真正得到王者之杖,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必须要有覃氏一族配合才行!没错,数代传承的周期何其之长,中间涉及的每次承继权交替也是复杂无比,再加上王者之杖的代价也就是说,必须要覃氏一族甘心归顺潘多拉,才可能让潘多拉具有王者之杖的力量。这个传承之法,就已经让潘多拉无论是巧取还是豪夺,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他第一首席·心魔本人已经临近陨落,更是受迫于智慧议会的命令,在覃难敌身上一躲就是三年这三年,只是在做无用功,在徒耗他临近陨落前的宝贵时间罢了!第一首席·心魔脸色怎么可能好看?更何况,他现在还活着,是因为对方停手了而已。人家只是想把事情讲明白,让他死的明白一些覃氏高祖覃西成也是对图尔斯·韦伯斯特哼了一声:“图尔斯,我覃氏一族与你韦伯斯特家族合作千年之久,你却投靠了潘多拉,甘愿将首相家族变成潘多拉的一条狗”“其罪,当诛!”“覃南锴?”覃西成猛然大吼一声。覃南锴闻言,抬头看向了图尔斯·韦伯斯特:“你以为公布了我覃氏传承王者之杖的秘密,以为告诉我不能承继元首之位,就能逃得活命吗?”“你太天真了!”“诸位!”覃南锴用符源灌注嗓音之中,让声音响彻了整个坤瑟斯宫上空:,!“的确如他所言,本公子做不了联邦元首!”“但是那又如何?眼前这场战斗,可不是诸位辅佐未来元首登上联邦权利顶点之战,而是我联邦生死存亡之战!”“潘多拉占据我父亲身体,意图我覃氏根基王者之杖,这就是要灭亡我联邦啊!”“大家现在要并力消灭外敌!”这一番话,说的颇有道理。就连莫测都不断鼓掌。没错,先把第一首席·心魔掀翻了再说嘛你们联邦自己的事情,日后再从长计议就好了。这句话的确取到了相当不错的效果。联邦一方的众位半灵身上符源再现图尔斯·韦伯斯特的众意识体同时像是齐齐吃了只苍蝇一般。费尽心机挑拨事非,原本以为能逼迫覃南锴放他一条生路,却不想知识徒劳。所有的意识体同时疯狂地向着最大的那个个体汇聚,随着一个接着一个分身碰撞,这些分身竟然开始融合,重新化为一个整体地面上的小矮人也是同样汇聚,几番碰撞后让那团蠕动的血肉成为一个超越半灵层次的整体后,从地面飞上半空。两者,再次融合这是图尔斯·韦伯斯特没有任何分身时候的状态。成为一个整体,也是他最强的状态。现在的局面,只能以此奋力突围了,力量再分散的话,恐怕一个分身都逃不掉第一首席·心魔也是大吼的一声,准备最后决战。或者说,是找机会溜走!原本,以为自己一方实力占优,他连逃离的念头都未曾有过,就在坤瑟斯宫内等着对方攻来,从而将对方一网打尽。结果,五位得力的潘多拉首席被莫测鬼使神差地送去了潘多拉总部眼前的局势岌岌可危就在这个时候,潘多拉那位智慧议会的大师叹了口气。叹息声,竟是穿透了层层的虚空,响彻整个坤瑟斯宫上空。那名大师双手合十,符源猛然暴涨一道巨大的身形从他双手的空间中走出,竟是迎风而立,身形快速拔高。呼吸之间,这道身影已经足有暗影之牙的本体那么高!而他身上强横的符源,竟是比暗影之牙有过之而无不及。紫级契约者!看到这位的身影,就连蓝级巅峰的第一首席·心魔声音都有些颤抖:“宗宗师!”宗师这个称呼,在智慧议会相对于大师,就像是大法官在审判议会之于法官。大师之首!潘多拉智慧议会的第一人!甚至,是当时现存的最强者!:()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