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第一次在一个位面先走,看邵临渊那般痛苦,就是想揪着领子,问他这个问题,为何不寻他人。
然后,他看见,昏暗的灯光下,邵临渊抵了抵自己被打的半边脸,毫不在意的上前两步,解释道:“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就像前世,你离开时,同我说的一样,我只爱你。”
不知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司矜呼吸一滞,愣了足足三秒,之后,一滴泪竟是从眼角滑落而出。
不知是释然,还是喜悦。
我爱你,与我只爱你,虽是只隔了一个字,意义却千差万别。
很快,喝醉的矜矜就不再闹脾气了,只呆呆垂着眼眸,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拧眉问:“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家,我想进就可以进。”
“那刚才,落进水里的东西是什么?”
“矜矜不记得了吗?我们昨日还一起看过的。”邵临渊不知何时入了木桶,将他拥进怀中,回:“勉铃啊~”
“你讹我!”司矜有些轻微的酒精过敏,此时,已经被酒意熏透了,像个红红的虾子。
他恨恨咬牙:“就看我好欺负,滚!”
“不要那玩意。”邵临渊的白发落在他肩上,吻着他的耳朵,轻声诱哄:“我在,就不允许任何其他东西,欺负我的矜矜。”
文物皇帝娇养指南24
说来,似乎也是。
从第一个小位面,到现在,不少人都给阿渊送过那些,所谓的有意思的小东西。
无一例外,都被他拒绝了。
唯一用到的,只有链子和笼子,还必须得是自己亲自设计亲自做的。
那种潜意识的爱意和敬重,不允许他迈出最后一步,不允许他让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欺负他的矜矜。
“不行。”
邵临渊没醉,就是药劲儿翻上来,压的难受,但他怀里的司矜却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
像只猫咪,迷迷糊糊的小声嘟囔着:“会腰疼,不行。”
哦,矜矜醉了。帝王眼睛微微一弯:那便好哄了。
邵临渊握住司矜的手,声音极尽温柔:“那矜矜今天醒来,难受了吗?”
醉酒小矜摇了摇头。
“我还有法力的,只要我在,就不会让矜矜难受,所以……”
正说着,就见面前人,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心底翻腾的多重情绪再也忍不住,邵临渊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说话温柔,他对司矜,却并不温柔,甚至有些惩罚和报复的意味。
惩罚他下药,也报毒他,抛下自己一个人。
想他哭,又想他同样凶狠的,在自己背上留下一道道指甲痕。
不过这一醉酒,前世的心结,倒像是解开了,畅快又愉悦。
日后,他和矜矜之间,只会有厮守和幸福。
……
第二天,司矜醒来,熟悉的痛感便接连袭来。
不止是腰,连膝盖和手腕都是红的。
他勉强站起来,往门外走,正看见某皇帝把饭做好放在了桌上,主动去跪搓衣板。
倒底还是过分了,腰疼用术法也拉不回来了。
邵临渊胆战心惊,卑微的跪在搓衣板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