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怎么不行?”萧临渊亮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他,身上的金环又为他那宛若天神下凡一般的容颜,添了几分别样的蛊惑。
像一只带着项圈的大狗勾:“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不怕吗?”
司矜咬牙:“你这是在曲解我的意思……不行,还没……还没洗漱……”
萧临渊吻了吻他,随后将人抱了起来:“我带矜矜,现在,一起去。”
说到底,司矜还是存了几分哄人的心思。
毕竟,要是他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他。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恋人之间总存在着某种特殊感应,阿渊总能巧妙的找到他的临界点,然后,踩着他的最后一根弦,反复横跳,肆意妄为。
让他既想挣脱,又乐在其中。
……
终究是,又容着他放肆了一次。
被萧临渊哄着吃完早饭,司矜就睡下了。
他累极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看了看身边的表,7:30。
但是,四周没有光亮,似乎是个……地下室。
还真把他给关小黑屋了?
司矜坐起来,眼尾带笑,呼唤爬也爬不起来的小幺开完痛觉屏蔽后,便以神力开了手上的金丝锁,肆无忌惮的下了床。
旁边有早餐,全是按照他喜好做的。
瓷白的碗下,还压着萧临渊留的纸条:【矜矜,醒了就乖乖吃饭,中午回来找你,我今天要去赶通告,你不要被其他人拐走哦(?︶?)?:?】
说到底,还是占有欲作祟。
小幺抬起头看了看,举了举爪爪,没力气说话。
想:天底下,怕是只有自家大人,被病娇关小黑屋还能带着宠溺,津津有味的读完那张纸条了。
司矜拢了拢衣衫,坐在桌边简单吃了早饭,便肆无忌惮的出了门。
他下午还有个重要生意去谈,谈成了,就能拿下容家公司20%的股权,比容益淮手里的,多出两倍。
容益淮马上要生日了,他总得给人,备一份大礼。
走时,司矜特意将最外面的房门关紧了,地下室的门,却是大开着,伪装出了慌乱逃跑的痕迹。
而后,报复性的降低了给萧临渊的好感值。
要想涨回去,就要自己发现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