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他做实验,害死他父母的慕怀阳!
“好。”只要他一句肯定,司矜立刻转头告诉支队长:“不要放人,我要以个人名义上诉,慕怀阳进行活人实验,害人无数,要求法庭公开审理。”
……
从警局出来,钟临渊的情绪又游走在了崩溃边缘。
但他顾及司矜,好歹一直忍了下来。
直到走上车,才靠在副驾驶上,疲惫的落下了泪。
“矜矜。”
钟临渊开口,声音哽咽:“我好疼,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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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合上车门,为了防止外人打扰,甚至开了一道结界。
这是钟临渊第一次跟他说疼。
之前每一次发病,少年都是一言不发的忍着。
顶多缩在他怀里讨两个吻。
但这次,明显崩溃起来。
钟临渊恨恨的咬牙,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我不想走程序了,我想直接杀了他。”
他转头,红着眼睛看向司矜,却依然在征求他的意见。
眼圈通红,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好不好?”
“不好。”司矜果断拒绝:“直接杀了他你就成犯罪分子了。”
“可我……嗯……”
钟临渊再想说什么,已经被司矜封住了唇。
司矜轻轻吻去他的泪,温柔的哄着:“不疼了,阿渊乖一点,再忍忍,再忍两天。”
“等开庭的时候,我一定送你个大大的惊喜。”
“两天啊。”钟临渊紧紧抱着司矜,虽然信他,却依然在小声反抗:“好漫长。”
“不长的。”司矜继续吻他:“有我陪着,就不长了。”
不知过了多久,钟临渊总算从崩溃中寻回一点理智。
他“嗯”了一声,艰难的点点头。
眼中杀意却依旧没褪:“矜矜,我其实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后天开庭的……大惊喜……”
……
两天后,法庭。
慕怀阳仗着警方抓不到证据,自己又有国际顶尖的律师团队。
于是,毫不畏惧的坐在被告席上。
苍老的鹰眼直勾勾的盯着司矜和钟临渊,仿佛在看两个死人。
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蚂蚁,以为有个人证就能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