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小花的针一下戳进肉里,我看她蓬乱的头和垃圾桶里的纸巾,心里不爽。
“是不是于强那个狗杂种来过?”
她没回答我。
狗娘养的,老子早晚要报仇。
她不看我我这几天干嘛了,也不问我一身消毒水味哪来的,包括我脸上还有个创可贴,突然从医院的说说笑笑过渡到在家的这么沉默,我很不习惯。
这么一比较,我更想念安琪了。
我把一部分应该花在钱庄上的精力,用在了安琪身上。经常约她吃饭,逛街,给她买各种她喜欢的东西。约她开房,她不干。
这个惹人心痒的小狐狸。
当然,如果方便的话,我也会给小花带一份,弥补一下我心里的亏欠。
有一天我很晚回到家,看到老皮在我的住处,他和小花围坐在桌边,几盘小菜,两个人都喝了点酒。
看到我回来,老皮跟我说:“小花今天出去买菜,在路上遇到你合伙人于强,于强一路纠缠,刚好被我碰到,我把于强打了一顿。小花留我吃饭。”
我敬了老皮一杯酒:“谢谢皮哥,我和小花的好大哥。”
心里暗想,劳资早晚把于强那傻逼打死。
我就这样享受着小花无微不至的照顾,一边把走私挣的钱花在了安琪身上。
带她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吃喝玩乐,买奢侈品。
安琪介绍了县长给我认识,以后有这条大腿傍着,我觉得我在老街可以横着走,作为奖励,我给她换了张走私车。
那段时间,我感觉我在昆明夜店一哥的状态又快回来了。
整个人都有点飘了。
有天我在酒吧碰到于强,跟一堆女人喝酒。
我冲过去跟他说:“你再去找小花,劳资劈了你。”
他走过来跟我说:“爷不稀罕,她是个什么好鸟,给你戴绿帽的人肯定不是我。”
“放你娘的屁。”
他哼了一声,说:“有一天你在店里忙着,我去你家里敲门,看到小花衣衫不整地从房间出来,还慌慌张张,屋子里肯定藏的有男人。”
这狗日的,挑拨离间,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