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去看会电视,困了再睡。”柯布坠了坠脑袋,杜渠立马把小孩放客厅去,回来抱他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说看电视也就听点声音,像小猴子似的小孩一直在脚边闹,甚至都有站起来的打算。柯布脑袋一片空白,靠着杜渠怀里什么都不想,被小孩塞了满怀才睁开眼睛打量怀里小人。“妈妈。”小可着急,抓着他衣服喊,柯布的眼睛有些涣散,肩膀被搂紧,他又睡倒在杜渠肩窝。“妈妈又睡着了。”杜渠小声说。小可也趴下,在他怀里含着大拇指吸吮。一家三口看着电视,杜渠把柯布抱紧,柯布的身子暖洋洋的,应该再也不会受冻了。终于睡醒的柯布第一件事就是在杜渠耳边恶作剧,呼吸轻毛毛扫着他耳廓,摸摸眉毛,再勾勾他下巴。杜渠没睁眼就径直抓住了他手,把他牵入怀中,探进衣服摸他后背,又滑下去捏他屁股。柯布像虾米似的弹了一下,“别闹。”杜渠一副吃了怨气的表情低头望着他,柯布企图蒙混过关,把他手抓出来牵着,抬下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这样就完了?”柯布真诚发问:“那你还要什么?”“怎么也得在我床边跳个脱衣舞才行。”“我不会。”柯布红着两颊,讨好地捏捏他虎口,甚至主动把他手递进衣服里,让他摸自己胸口。“不检点。”杜渠特别严肃地抽回手,翻过身平躺,手臂枕在脑后想该怎么弄他。柯布爬上他胸口,抱着在他下巴上咬了咬,“你不喜欢吗?”“不喜欢这么直接的。”柯布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一双眼紧盯他颈间那颗跳动的喉结,一不动了直接探头亲上去,含着用舌尖品尝,额头多了一道力,把他脑袋给别开。“大清早的,你想干嘛啊!”杜渠一副被吃豆腐的惊恐表情。“没干嘛。”柯布笑容可爱,在他嘴角上又来了一口,动动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听他心跳。杜渠摸了摸嘴角,被标记过的oga,都这么甜吗?婚假花的差不多了,现在该休蜜月假了。杜升看着短信差点没把手机掐碎,让他上完这个月就滚蛋,杜渠兴高采烈地就接受了。兄弟二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杜渠接手的是他爸的夜场,虽然费尽功夫把卖毒卖淫的洗干净,也难免有漏网之鱼,就怕管辖的众多店铺里还有老鼠洞。杜升急着让杜渠脱手,可杜渠不能脱手,离了那些店,他怕是真的一无是处了。“我没钱给你买房子怎么办?”杜渠手搭在他腺体上,试探着把胶布剥下来。“现在挺好的。”柯布回想林清给他房子的条件,他现在觉得,其实物质可以往后放。“车也是我爸给的,我这么没用你居然也敢嫁。”杜渠揭开了胶布一角,小心地拉扯着,生怕重了把皮弄破。“但你疼我,你很疼我。”柯布语气很急切,生怕他继续否认自己。“算了吧,你是没被人疼过。”杜渠双手齐上,胶布撕开了大半,露出的伤口已经结痂,咬痕周围全是红肉。“但是我不傻。”柯布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等全部撕下来,抬头对上他眼睛,他摆了摆胶布,眼底无措。“你傻。”“傻你也娶了,你以后只能是我老公。”柯布捧住杜渠脸,在唇上生生咬了一口。“嘶……”杜渠皱紧眉头,有些后悔,标记的好像太早了。拾玖不知道他这股腻歪劲什么时候刮过去,杜渠被迫开始上班,每天准时起床,闹钟都比他醒的晚,就算如此,柯布依旧能先他做好早餐。“你能不能赖床啊!”杜渠睡眼朦胧,靠在门上无奈地看着在厨房忙活的背影,偷跑的力气都一泻而净。“没关系,我做完早餐还可以休息。”杜渠踱步过去,揽住他腰不许他动,“早餐改成午餐好不好,送便当,不早起做早餐了。”柯布一下被点醒,扭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以后都给你送饭。”“我是说选一个,要么早餐要么中餐。”“我可以两个,我不累的。”如果要形容的话,柯布现在全身都冒着火,有用不完的精力。杜渠无奈妥协,“成,我另外给你找事。”因为知道柯布会来送饭,午休时杜渠架高腿玩手机游戏,出去买饭的几个同事临出门前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含着很多不良情绪。柯布写了登记,提着保温盒抱着小孩去等电梯,第一趟下来挤满了人,视线或多或少在他身上略微停留,毕竟柯布现在满面红光,相由心生,而更加抓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