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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看小说网>主角受为我抛弃逆徒 > 分卷阅读192(第1页)

分卷阅读192(第1页)

魔域刺我,现在倒是忘得快。”“我没送你见阎王,都已经很客气了。”“可”沈摧玉还想反驳。可事后,问泽遗把他整得非常惨,他们已经扯平了。而且还有个人帮问泽遗那人是谁来着?记忆再次断片,沈摧玉咬着后槽牙神情恍惚,不敢说出反驳的话。“这不公平。”憋了半天,他喃喃自语。分明是理当给他的机缘,为什么总被人几次三番掠夺。问泽遗也不惯着他,劈手夺过沈摧玉的包裹,露出里面血淋淋的马肉。“八日前有一群商人好心救了你,还把你带你去绿洲。”“可你趁着夜深人静抢走他们领头的马,还把马分肉吃,因为带不了太多,把大半匹都抛尸荒野。”问泽遗声音平静,面色逐渐变冷。“你觉得你这么做,对他们就公平?”“你监视我?”沈摧玉呼吸急促。“可他们是商队,不差一匹马。”“或许平日不差。”马肉已经有些腥臭,问泽遗忍着恶心将其包好放在地上,用脚拨弄开。“可那是西寰大漠,骆驼进去都出不来。”商队在沙漠迷路七日,险些就回不去。若非他察觉到不对,及时联系生意遍布九州四方的淬羽山庄帮忙,而容素的动作也足够快,可能那十来人和他们身后的一家老小,都会葬送在沈摧玉所谓自保的手段下。沈摧玉分明可以和商队一起离开沙漠,只是脚程慢一些。可他就是等不及,选择了最自私的“自保”手段,成为戕害凡人的刽子手。好个卸磨杀驴,骑着马跑了一路,最后还把马杀了。沈摧玉究竟是被规则纵容成这般还是天性如此,问泽遗不得而知,也没兴趣知道。他不是来拯救沈摧玉的。“你要这般理解,我无话可说。”沈摧玉无法反驳,只能选择沉默。“那就别说了。”问泽遗微微扬起脸,恰好露出唇线。他微笑道:“看你行进的轨迹,是要往中土走?”“为了赶时间能不顾别人的性命,不如我帮你一把,助你走得快些。”沈摧玉顿感不妙,警惕地看向问泽遗。还没等他做出防御的阵仗,问泽遗侧身利落一脚过去,将他踹入隐藏的传送阵。“送你去下一片离中土更近的地域,不谢。”问泽遗将发臭的马肉也一起丢过去。“你且记得。”他居高临下,看向倒在地上的沈摧玉。“若是再干损人利己之事,我们下回还能再见。”“你害人多少,我还到你身上多少。”语必,他一脚踩在沈摧玉的小腹处,离命根子只有一寸距离。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让沈摧玉误以为他只是单纯看不惯他的作风,一定程度上能让沈摧玉有所忌惮,在拿别人当垫脚石之前三思而后行,考虑损人利己的后果。果不其然,沈摧玉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他浑身紧绷着,唯恐他会再来一脚。可问泽遗已经收回腿。幸亏遇到的是他,不是那人。若是那人,怕是真会折磨他,不会打得这般痛快。剧痛之下,脑海中冒出荒谬的想法。

那人究竟是谁?让他最恐惧的人,沈摧玉想不起来了。问泽遗只看到他疼得冷汗涔涔,不知他的心思。“安心去吧。”问泽遗轻笑。送你酒泽深处,那里水源充足,也有让你果腹的食物。”“想必你肯定会喜欢这份我恩赐的机缘。”可惜沼泽里的水全是泥浆水,食物也是连苍雀都不肯下嘴的爬虫。不过既然是沈摧玉,肯定能屈能伸,为了活下去都能接受。可惜他的术法实在有点三脚猫,只能委屈沈摧玉在传送途中受点苦头,再摔碎几根肋骨了。希望酒泽的水蛭也喜欢一身伤的沈摧玉和腐烂的马肉。“不————”沈摧玉瞪大眼,不甘地嘶吼着。他没来得及说完,银蓝色的法阵光芒大盛。衣衫褴褛的少年转瞬消失在阵中,只剩下余音回荡。送走沈摧玉,问泽遗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叫出系统,查看乱码的原作。嬴顺杨家人的名字已经非常顺利的消失了,而沈摧玉的名字稍微黯淡了一些。与此同时,覆盖在“沈摧玉”几字上的气,在朝着“问泽遗”流动。只是很细微的流动,但确实有变化。合上原书,问泽遗又打开地图。确认沈摧玉已经在沼泽享受随时有水喝,有肉吃的生活,问泽遗心情变得更好了。折磨沈摧玉让他长记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把沈摧玉传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才方便他看沈摧玉的行进方向,好做下一步准备。与此同时,有了防备的各家宗门只会让沈摧玉更难得手。好心情自然不能多留给沈摧玉,他闭上眼探了下自己的元神,想去骚扰兰山远。元神寄托的本能更多,没有问泽遗看管的元神喜欢贴着兰山远,还有带了兰山远灵气的任何物件。一般这个点,师兄正在桌边看书,留着自己的元神陪问泽遗留下的一小团玩。可今日情况不太对。他看不见师兄,只能看到师兄的元神。看清兰山远卧房的情况,问泽遗僵在原地,脸上臊得慌。因为熟悉对方的灵气,两团元神竟然黏黏糊糊融在了一起。银蓝色的小球已经塞进墨色元神里头,而师兄也没管他的元神,本体不知所终。场面有些不可控,他赶紧控制自己的元神和兰山远的分开。“师兄。”他赶忙划了张符,压低声音和对面告状,“管管你的元神。”他自知这话不太地道,因为明显是他离宗太远,导致自己的元神不受控制先起的头,稀里糊涂往人家身上钻。兰山远的元神只是默许了而已。哄元神哄到让他的元神钻到自己身体里,兰山远分出来的元神可谓牺牲极大。但他说得足够理直气壮,对面的兰山远沉默半晌。“好。”他声音夹杂着风声,像是在野外,“是我今日不在宗门,才没多注意。”听到兰山远道歉,本就心虚的问泽遗愈发心虚:“其实也有我的问题。”他岔开话题:“师兄今日是在哪?”兰山远也没告诉他这几天要出门。以往他分明都会说。“我也在嬴顺,有宗务要办。”“要紧吗?”问泽遗顾不得惊喜兰山远也在嬴顺,语调变得严肃。值得兰山远亲自跑一趟的宗务,怕不是轻松活。“不要紧,原本也可以不来。”兰山远轻笑,“只是想见小泽,所以就没推拒。”他说得过于直白,问泽遗耳根红透了,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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