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吴远提笔给俩表哥回了信,只是说到大姑那边时,有些词穷。
确实很长时间没去看她老人家了。
信才写到一半,杨落雁轻手轻脚地进来,瞧见旁边的全家福,顿时意外地拾起来看道:“瞧咱表侄女,也穿上那种丝袜嘞!”
吴远这才注意到,大表哥家里的表侄女穿了黑色丝袜,配搭着更短一些的一步裙。
以至于丝袜显得格外招眼。
“本来就是能正经穿出门的丝袜嘛,不然我买给你干啥?”
吴远堂而皇之地道。
却被媳妇从后头锤了一下道:“还不都怪你!你一见到丝袜就那样,谁能不想歪?”
“你不也挺享受的?”
话一出口,杨落雁拧身就要走。
吴远连忙一把将媳妇抱住,他知道媳妇脸皮薄,适当逗一逗还行。
但不能过了。
否则一旦过了,以后她真不穿丝袜了。
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个。
即便如此,等给台岛俩表哥写完了回信,吴远依旧发现,给媳妇带回来的丝袜不见了。
出来见到洗衣服的杨落雁就忍不住问:“东西哪去了?”
一听这暗语,杨落雁当时就啐了一口道:“扔了。”
吴远不由跺脚:“能正经穿的东西,为什么要扔?照片你不也看到了?对了,照片呢?”
杨落雁努了努嘴,“挂在咱家照片墙上了。”
吴远摇着头,连道可惜地出了小楼。
院子里,葡萄藤长开不少,叶子已经巴掌大小了。
但想要把葡萄架子爬满,怕是还得再长两年。
车库里,四只毛绒绒的狗崽子,正在后腿蹬地地奋力顶着糯米。
初次当妈的糯米,似乎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出了大门,菜园子一角的草莓秧子初具规模,郁郁葱葱。
而其他地方被分割成好多片小菜地,各自种着不同的应季蔬菜。
至于先前用塑料棚子种养的一些时蔬,如今已经掀了塑料顶子,只留下接过棚子的骨架。
毕竟气温已经足够,无需再盖。
转头直奔小楼后面的马路上,马路北面的桑树地,已经初见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