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冰汽水!”裴疏槐伸着懒腰。
祁暮亭说:“给你买酸奶,汽水先排队。”
裴疏槐不挑,跟着去旁边的便利店挑了瓶酸奶。他还没仔细逛过这片园区,“诶,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就除了咖啡厅啊书店啊奶茶店啊这种。”
祁暮亭回忆几秒,说:“健身房。”
裴疏槐礼貌微笑。
“后面有类似公园的区域。”祁暮亭说,“有秋千。”
裴疏槐真诚地问:“你是在带孩子吗?”
“谁说只有孩子才能玩秋千?”祁暮亭蹙眉,语气严肃,“大人也有玩耍的权利。”
裴疏槐无言以对,跟着他去玩秋千,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秋千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幼儿园同款,而是有遮阳篷有靠背的木秋千,还垫了层软皮,可以容纳一个人躺下。
裴疏槐躺下感受了一下,“还挺舒服的。”
祁暮亭站在跟前,“我站着?”
裴疏槐笑着“啊”了一声。
祁暮亭不允许自己丧失基本的权利,俯身握住裴疏槐的后颈让他抬头,自己坐了下去。裴疏槐枕在他腿上,嫌弃道:“你比垫子硬好多。”
“嗯。”祁暮亭摸他头发,语气怪异,“我知道。”
裴疏槐反应过来,立马伸手薅他,“青天白日的,你给我收敛点!”
“说错了吧?”祁暮亭制住他的手,俯身说,“开黄|腔的明明是你。”
裴疏槐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说:“心脏的人听什么都是脏的。”
祁暮亭包里的手机响动,他单手去捏裴疏槐的脸,和裴疏槐的两只手作斗争,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是祁承的电话。
“喂?暮亭啊。”祁承的语气说不上怪异,但绝对称得上猥琐,“我听说你今天把人带公司了?”
祁暮亭解释:“他在公司上课。”
“哎哟,这么好学啊。”祁承话锋一转,“果然是个男生,老章竟然知情不报!我只听说你和一个年轻貌美的男孩子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路上亲亲热热,有说有笑,我还当是你的哪个朋友,可我转念一想,你和小致认识这么久都没传出什么桃色传闻,那你到底是和这个男孩子有多亲热才能掀起这么多猜测?我想不透啊,于是打电话这么一试,你竟然就这么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