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南市,邰家别墅的庭院中。一位少爷正颤抖着站在角落,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脸色苍白,双腿不住地打着哆嗦。另一边。几个身穿黑衣的壮汉背着手站立。庭院中央,摆放着一张真皮沙发,邰永龙斜倚其上,俊美的脸上洋溢着傲慢无边的气势。在他面前。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商人跪在地上,嘴角和眼角渗出血迹。“龙……龙少爷,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妻子和孩子无关,求求您,放过她们!”商人跪地哀求。“啪!”邰永龙还未开口,一旁的邰园洲已上前,狠狠地扇了商人一巴掌。两颗带血的牙齿瞬间飞出,落在草地里。“无辜?原谅?放过?他妈的,你当初把那十亿项目交给白少君时,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还有……”说到这里,邰园洲更加愤怒,猛然冲到一边的少爷面前,狠狠地拉扯商人的女儿芊芊。然而,少爷紧紧抱着芊芊,无法分开。邰园洲直接一脚踢出,将少爷踹飞,重重摔倒在地,半天没能爬起来。这才强行抓住芊芊,拖着她走到商人面前。芊芊的小脸上满是恐惧,吓得大声哭泣,不断向后退缩。但她只是个小女孩,怎能抵挡得了邰园洲这样的成年人?邰园洲像抓小鸡一样将芊芊拎起,最后重重地扔在地上。芊芊吓得蜷缩着跪下,连哭都不敢出声。“还有,你自己看看,你女儿的怪病,我也找人医治了,虽然未能治愈,但也算是尽力了。你竟然不知感恩,反而责怪我们,认为是听了我们的建议才拒绝林向北。这一切,分明是你自作自受!”邰园洲仿佛在宣泄情绪,边说边对钱商施以拳脚,打得钱商无法还击,趴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头颅流下,糊住了双眼。然而,钱商仍然艰难地伸出手,试图抓住芊芊。他嘶哑地恳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她年纪小,不懂事,求求你们……”邰园洲无法忍受,夺过身旁保镖的橡胶棍,狠狠砸向钱商,直到他遍体鳞伤,橡胶棍也断了,他才罢手。邰永龙始终坐在沙发上,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手中轻握着罗曼康帝酒,面无表情。眼看邰园洲似乎还要对芊芊动手,他才微微皱眉。此时,邰正泉留意到情况,立即上前制止了邰园洲。他挥手示意,两名保镖随即上前,带走了芊芊和那位少爷。“龙少,白家人也得知道得罪我们邰家的后果!”邰园洲咬牙切齿,“绝不能就这样算了,否则我们邰家的脸面何存?”然而,邰永龙摇头,“白家的事,你自己去处理,我还有别的事情。”邰园洲先是惊讶,随后满脸欣喜。这代表什么?信任!有了邰永龙的这句话,别说小小的白家,再显赫的家族他也有胆闯入,除非对方不怕死,敢挑衅邰家。“是!”邰园洲连忙行礼,带着保镖离开了。另一边,邰正泉看着邰永龙。“龙少……”邰永龙冷冷瞥了邰正泉一眼,“你知道我来青南市的目的吧?”邰正泉愣了一下,随即默默点头。“是的,我知道。只是龙少,你对她深情一片,但她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甚至,她为了避开你,故意离开京城,躲在这里的青南市,甘愿做个不起眼的小明星。你这样苦苦追求多年,值得吗?”话音刚落,“咔嚓!”邰永龙手中的红酒杯被他猛然捏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尽管邰永龙的手掌鲜血淋漓,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冷冽的目光紧盯着邰正泉。这让邰正泉吓得立刻跪下,不停地扇自己耳光,还道歉,“对不起,龙少,是我多嘴了,对不起……”直到邰正泉的脸颊和嘴唇肿胀起来,邰永龙才起身去处理手上的伤口。走到门口时,一个淡淡的嗓音蓦然响起。"刚才那句话,希望是最后一次听见,下一次再有人诋毁她……就先为自己准备个骨灰盒吧!""是!"邰正泉惊恐地匍匐在地。许久,直至邰永龙离去,他才敢抬起脑袋。邰正泉望着门口,苦笑着,却未置一词。林向北与沈天放交谈甚欢。甚至在林向北在场时,沈天放兄弟俩,沈天放和沈天征,都能暂时搁置原有的不合,开始有说有笑。而沈天放和沈天征更被林向北博大精深的知识所倾倒。沈天放自认为是个爱读书之人,古今中外的典籍他都有所涉猎。但许多内容,他仍不及林向北理解得透彻。聆听林向北讲解时,他感觉自己就像幼儿园的孩子,对知识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直至天色渐暗。沈天放仍流连忘返。最终还是沈天征开口,让哥哥先去休息,明日再来与林先生深入交流。沈天放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农田别墅的办公室里,很快只剩下林向北和叶凝薇。"小姑娘,刚才来的时候还尽情挑逗我,现在怎么不继续了呢?"林向北倚在椅背上,眯眼看着叶凝薇,嘴角含笑问道。叶凝薇坐在办公桌后,用电脑屏幕遮住半张脸,脸颊上的红晕几乎延伸到耳根,仿佛能滴出血来。"不说?那我就自己来喽!"林向北嘿嘿一笑,抬步朝叶凝薇走去。此时的林向北像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而叶凝薇则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眼看就要落入虎口。然而此刻,意外发生了。:()医道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