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向隅的印象里,他现在应该躺在那个位於高档会所顶层的套房內,而不是这个显得陈旧而侷促的破房间里。
旋即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旁边好像还躺着个活人,他转过脸,正对上了秋池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昨晚的记忆如同浪潮一般涌入了他的脑海。
不是幻觉,更不是梦。
因为他清晰地记得这个人发哑的求饶声,可他越是挣扎,越是抵抗,傅向隅的施虐欲就更盛。
他克制了太久,任由那汹涌的欲|潮在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起落,攀得越来越高,直到有一天,潮水终於冲溃了他花了很长时间建设的堤坝……
好在他在车里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注射了一针强效抑制剂,不然傅向隅感觉自己真的能弄出人命来。
眼前的beta並没有同他对视太久,半秒过后他就有些发虚地错开了目光。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傅向隅看着秋池动作迟缓地爬下床,这人的腿很直,动作时会带出若隱若现的肌肉线条,他视力很好,能看见那个肿胀的缝隙里仍有东西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往外溢。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的欲|火重又烧了起来。
秋池勉强避开了地面上的玻璃碎片,手机震铃声已经停了,因此他没有着急去捡地上的手机,而是披上了那件被撞掉在进门处地上的外套。
转过身的时候秋池才发现,傅向隅看向他的目光有种直勾勾的,令人不舒服的感觉。
秋池弯下身去捡那架手机的时候,傅向隅看见他的小腿正微微地发着抖,略显苍白的两条腿上印着几处淤痕,甚至还有掐出来的指印。
事態有点脱出了他的控制。
他原本想的是与那家会所签订协议,由那位处事圆滑的经理作为中间人,傅向隅只想花钱买服务,除了定期泄|欲和缓解发热期症状以外,他並不想在为他提供服务的人身上花其他多余的时间。
连傅向隅自己都很惊讶,在半失去理智的状態下,他竟然会到这里来找这个beta。
校內的学生和职工一开始就完全不在他的备选项里,因为很麻烦,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和他的社交圈扯上关係……一旦被对方纠缠上,想要把人处理掉就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他在等对方先开口。
如果只是想要钱,那要多少都好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正当傅向隅觉得他可能要开口打破沉默的时候,秋池的手机忽然响了,他低头看了眼来电提醒,然后赤着脚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