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僵了。
乔越脸色一变。
“放肆!越大越目无尊长!竟为一个马奴公然顶撞于我!”
乔越气的掌击案面,厉声喝道。
乔平对长兄坚持不认比彘为婿一事,也是颇多无可奈何。
只能慢慢再劝。
知儿子刚送走比彘,心情抑郁,这才出言顶撞乔越,也不忍多责备,只起身道:“慈儿醉酒了。先下去吧!”
乔慈狠狠地盯了张浦一眼,从席间起身,转身便大步出了宴堂。
乔平道:“兄长勿怪。慈儿受过绿眸将军救命之恩,此番兖州解难,他又多有助力,见他却连东郡城门都未得进了,方才喝了几盏酒,想是心里一时不平,这才有所冒犯。回去我好好和他说。”
乔越脸色依旧阴沉。
众家将见状,知这酒筵怕是不好再吃下去了,且都也已经各自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便纷纷起身,三三两两,相互搀持着退了出去,各自散了不提。
寿堂里只剩下了乔越乔平和张浦三人。
张浦咳嗽,朝乔越暗丢了个眼色。
乔越方终于勉强露出笑意,道:“罢了罢了,我身为长辈,难道还和慈儿一般见识?”
乔平便道谢。
想到儿子方才怒气冲冲而去,有些放心不下,道:“不早了。我见兄长方才也饮了不少的酒,不若这便散了,早些各自休息。”
乔越道:“二弟等等。你一直忙碌,你我兄弟也许久没有似今夜这般得空坐下吃酒了。趁着这机会,兄长先敬你一杯。”
张浦端起搁于他食案上的一只酒壶,为乔平满杯,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