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万廉拍了拍曾世才的肩膀,“当一种趋势出现,必然不会一帆风顺,几经波折才是正常。”
“而在这波折反复之间,会葬下多少人?”
“作壁上观,才是最稳妥的。”
曾世才却在摇头,“爹,大势已经很明显了,大晋少不了忠勇伯。”
“二月三月的危机太严重了,严重到大晋几乎濒临崩溃的局面。”
“内忧外患之下,皇后娘娘是不会再允许有一丁点危险出现的。”
“这种前提下,最安全的,便是将忠勇伯牢牢绑在大晋的战车上。”
“南方三府的气运稳固,举世皆知。”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般情况下,忠勇伯才是稳固大晋气运的最佳人选。”
“孩儿还是相信忠勇伯……明日的供销司,孩儿会继续过去的。”
曾万廉沉默了许久,轻叹一声,“罢了……”
……
次日,供销司衙门里的人直接少了一大半。
封不疑等七人均还在,但他们一开始召来的一百四十人的班底,如今只剩下了四十七人。
供销司衙门顿时冷清了许多。
薛世清面色铁青,这些人当初可是他们用的二十个官位名额召来的。
现在人一下子少了这么多,简直把他们的脸都丢尽了。
“那些人鼠目寸光,不配与我等共事。”冉伯平拍了拍薛世清的胳膊,然后对剩下的人说道,
“今日继续完成昨日的任务,人虽然少了,但留下来的皆是人中豪杰。”
“诸位既然肯留下来,说明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我等追随忠勇伯行此大事,万不可辜负了心中大愿。”
能在供销司衙门办事的人,都不是傻瓜。
昨晚听到消息后,还能坚持留在这里的,已经认定了忠勇伯会在这次冲突中获胜。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众人很快就分成了几组,继续将忠勇伯分发下来的卷宗细化梳理。
……
而此时,
刚离开家没多久的李长安,就被赵贤公拦住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长安又怎么不知道赵贤公说的是什么?但还在装傻,
“赵贤公说的是弟子大闹朝堂之事?这事儿真不是弟子嚣张跋扈,而是那帮狗东西欺人太甚。”
“弟子还得去供销司衙门,要不改日再谈?”
赵洪山直接赏了李长安一个脑瓜崩,“还跟我打马虎眼?”
“你小子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