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脸色还是不好,她骂苏烟:“你有病啊?”
苏烟转身哼着歌煮饺子,没再和阮梨清说话。
她没告诉阮梨清的是,这伤口虽然是她自己弄的,但是却当着池景云面弄的。
起因是什么呢?
是傅月夏。
苏烟想来喜欢持美行凶,尤其喜欢作。
连续两次在傅月夏面前被池景云掉了面子,她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在傅月夏主动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想要比一下。
她拿了水果刀比划在自己手腕上,只为了让池景云拒绝陪傅月夏去参加某个游轮晚会而已。
可惜的是,她手腕上的伤口,哪怕再深,也留不住池景云。
纵然在鲜血喷涌出来的那一刻,苏烟确然看到了他眼里瞬间的慌乱,可那又怎样。
池景云惯会做骗子。
哦,也不是。
即使那天她伤的满手是血,池景云也没有顺着她的话答应,不会陪傅月夏。
苏烟煮好了饺子,端到桌上,和阮梨清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从年夜饭要准备什么菜,到买什么样式的烟花,都东拉西扯了一遍。
直到饺子吃完后,阮梨清才提醒她:“城市内不能放烟花。”
苏烟可惜了一下,就没再说什么。
她洗了碗,转身回房间休息。
家里多了个人,总是更多一些热闹。
只是阮梨清心里那股因为听到沈明安生病的消息,而产生的沉重,却怎么也没有散开。
下午些的时候,她到底还是出了门。
到了医院门口,她给沈灼打了电话问位置。
等到地方的时候,才发现只有沈灼一个人在。
沈灼黑黝黝的眸子看着她,他睫毛动了下,“我以为你不会来。”
阮梨清没接话,而是看着他背后的icu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沈灼顿了下,“不是很好,上午还有心脏抽搐。”
阮梨清在门口站了一会,“老人难过冬。”
刚说完话,医生正好拿着病例过来。
沈明安的情况很不好,毕竟年纪大了,加上之前就有器官衰竭的迹象,所以现在也只是尽力维持。
医生把一份家属同意书递给沈灼签字,“家属最好做好思想准备,病人年纪大了,很多事情说不准。”
沈灼签字的手顿了下,才签了下去。
阮梨清在边上看着,沈灼的手其实有些抖。
医生离开后,沈灼在边上的长椅坐下,阮梨清也没走,和他一起等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