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没动,垂眸,藏在袖子里的左手紧紧握成拳。
好像。。。
克制不住了。
闭上眼,白色的雪好似被鲜血染红,尖叫和哭泣在耳边响起。
她杀过人。
杀过很多人。
就在这样的雪天。
今天。。。这里还有好多人。
手腕突然被人拽住,紧接着属于宴祁安的炽热就将她包围。
“别乱想。”
宴祁安脱了外衣,给自己多刷了几个清洁术,就潦草地将人拉进自己的的怀里。
凉。
他无法说明,那股凉意锥心刺骨,让人心底发寒。
他难得的,在宁熹元身上看到了这样浓烈的杀意,似乎对杀戮上瘾,无法克制。
同类相吸,他不会看错人。
无论如何掩盖。
疯子就是疯子。
失控时。。。
宴祁安将人死死摁在怀里,烟墨便也赶了上来,替两人撑伞。
嘉兰城主:“。。。。。。”
他瞎了。
方才笑着杀人的少年,如今收了笑容仿佛在此刻才显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呀,殿下的品味果然高,娇养出来的美人也与众不同,颇有几分野性。”嘉兰城主站了出来,好奇的目光落在宴祁安怀里的少女身上。
这位心狠手辣的殿下,待这少女怕是有几分真心在身上。
宴祁安:“。。。。。。”
颇有几分野性?
这样的评价。。。
也过于委婉天真了些。
“半天时间,想想怎么献上你投降的诚意。”宴祁安揽着宁熹元,丢下这句话就准备离开。
偏偏嘉兰城主不依不饶。
他抬手,便有人心领神会拦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