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与其碰杯,两人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神父拿起酒瓶,先是在两人烧红的手臂上淋上白酒作为消毒,随后又将两人的酒杯倒满。
凯蒂娅再次举杯看向威克。“俄裔罗姆人会支持你发起的挑战。”
“谁来做你的副手?”
威克微微举杯将其中烈酒一饮而尽随后深沉地说道。“温斯顿。”
。。。。。。
两个小时后,中午12:50。
巴黎卢浮宫内。
温斯顿走在名画长廊上,手里拿着一封用火漆印封口的信。
他无视每隔五步就有一名的侯爵守卫,闲庭信步地参观着这里的名画,走到了侯爵面前背对着他,摇了摇手上的信。“一个对于施行暴政所产生代价的警告。”
格拉蒙特侯爵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依旧注视着眼前的《自由引导人民》。“你一定是着急想去见你的管家了吧?”
跟侯爵注视着同样一幅画的温斯顿转过身,看向了他。“不是今天。”
“根据老规矩与老法则,约翰·威克要和你决斗。”
“按照古老的传统方法解决你们之间的分歧。”
“就像绅士们之间应该做的。”
格拉蒙特侯爵用手指挠了挠脑门,将目光从《自由引导人民》上收回,看向温斯顿。“你说起老规矩的时候,就像你很了解他们一样。”
“以威克先生当前的地位,不能发起这样的挑战。”
温斯顿赞同的点了点头,抬起了手上的信,缓缓走到侯爵面前。“你说的没错,但他有他家族的纹章。”
格拉蒙特侯爵在看到温斯顿手中盖着火漆印的信时,搭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抖动起来。“Hmm。。。柏林。”
温斯顿点了点头,将信放到了沙发上。“俄裔罗姆人的挑战,要求威克先生得到重新接纳,都写在里面,都已经载入史册了。”
格拉蒙特侯爵拿起沙发上的信,看了几眼后又扔了回去,扭头看向了背对着自己的温斯顿。“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挑战?”
“来自某个二流席位的挑战。”
温斯顿双手插兜,转身看向侯爵回答道。“因为这些就是规矩,如果没有它们。。。”
侯爵抖了抖自己的二郎腿插嘴道。“我们就会像动物一样。”
温斯顿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格拉蒙特侯爵将目光从温斯杜身上收了回来,扭头继续看向面前墙壁上的《自由引导人民》。“嗯。。。。。。”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
“新的日子正在来临。”
“新的想法,新的规矩。。。”
“新的管理层。”
听懂侯爵言外之意的温斯顿冷笑一声,转过身将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眼神坚定且自信地看着他。“然而你会接受的。”
“因为我们都还在高桌会的管控之下。”
“即便是你也不能免于失败所产生的后果。”
格拉蒙特侯爵沉默了,他将目光从画上移开,再次看向温斯顿。“那威克先生提出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温斯顿回答道。“若赢家无虞,无条件解除他对高桌会所承担的一切义务。”
格拉蒙特侯爵听后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沉默地起身走到了《自由引导人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