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宋国?,因为四年前的减赋之政藏富于民,还真耗得起战争的开销。
“军队的事?吧,还是得军队内解决,咱们坐在这?里空谈有何用,”谢禹珪问?:“柳侍中觉得我这?话在理吗?”
柳光庭听出了谢禹珪的意思,在心里冷嗤了声“老狐狸”。
他的确要给濮阳的兖州军掺沙子,谢禹珪不出力想?从中捞好处,想?都别想?。
两人又推拉了半个时辰,谢禹珪总算送走?了柳光庭,觉得真是累啊,比跟席荣说话还累。
“祖父,”谢襄在窗外下蹲着偷听了许久,好不容易等柳光庭走?了,他总于可以站起来了,腿都麻了,一瘸一拐进来,“您打算跟柳侍中联手?不会吧?”
谢禹珪瞪眼:“又偷听!你这?么喜欢偷听,要不我把?你送干办处去当个探子好了。”
谢襄摆手,很没?眼力界儿地说:“那我可当不了第二个汪充。”
“你还想?当第二个汪充?”谢禹珪抬高?了嗓门,“你怎么不说你要当第二个张瑾!”
“我不是,我没?有啊,祖父您别冤枉我,我是说我当不了。”谢襄连连摆手,“再说了,张恶鬼是随便什么人能比拟的。”
谢禹珪哼了一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谢襄赶紧赔上笑脸。
可谢禹珪看孙子越看越不爽,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说说你,与席家大郎交好,怎么就不学学人家的好,席家大郎都可以牧一州之地了,你还是个舍人,你打算当一辈子舍人不成?”
谢襄苦着脸说:“那现在也没?有州牧的位置空缺出来。”
谢禹珪:“你还州牧?你哪儿来的勇气觉得自己可以牧好一州之地?你能把?个县令当好我就要感谢老天了。”
谢襄明白?了,祖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就是要挑剔他,他……他不敢说话了。
“怎么,没?话说了,平时不很能说吗?”
不说话也不行。
谢襄:呜呜求放过?。
谢禹珪把?孙子前后左右批评了一通,再给一颗甜枣:“柳侍中正在想?法子往濮阳那边安插监军,你也去。”
“我?”谢襄惊了。
“你敢说你不行?”谢禹珪眯起眼睛。
谢襄敢:“可是打仗我真的不行啊祖父。”
谢禹珪:“你是监军,又不是要你亲上战场。”
谢襄:“难道?我过?去是纸上谈兵的?”
谢禹珪:“……”
这?是个什么没?用的孙子,怎么就投胎到我老谢家了,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