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心中顿时各有计较,莫非那个被抓的人真的是细作?哪方派的细作?
没让他们?等多久,兖州军法曹彭良进来,朝帐中众人奉手致意后,道:“将军,已审问?清楚,是齐国派来的细作。”
八人同时松了口气,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是他国细作的话,便不好?在此事上做文章了。
彭良简单说了几句细作交待的情况,然后停顿了片刻,表情有些犹豫。
“彭法曹,有话但说无妨。”骆衡道。
彭良还是有些犹豫,脸色变了几变才下定?决心,道:“将军,咱们?营中还有细作的内应,那细作嘴硬不肯说,现谈判在即,恐会生事。”
“没问?出?来是谁吗?”有人急切问?道。
彭良摇头,强调:“嘴硬得很,死都不肯说。”
“没用刑吗?”
“你说呢?”
那人被怼了一句,不太高兴,可左右看看帐里都是些什么人,没让情绪左右理智,转而问?众人:“诸位,有什么办法可将内应揪出?来?”
众人皆是四下观察,然后眉头深皱,每人都说了话,却没一句言之有物的。
骆衡听了一会儿,见这群人再说不出?什么来了,便下令加强营中戒备,有任何可疑之人皆上报。
“骆将军,只是戒备,是不是太被动了?”
“就是,只有做贼千日,哪有防贼千日。”
骆衡问?:“那,诸位有什么好?办法能?把贼抓出?来?”
众人便都沉默了。
骆衡冷笑一声,请人出?去。
来告状的八人,最后告状之事不了了之,还叫骆衡最后那一声冷笑给窝了一肚子火。
“恃功矜宠!”
出?了大帐,有人不忿地斥了一句,随后在其他人看过来的目光中把后面的话都咽了下去,匆匆离开。
其他人也一样?,赶着回?去商量对策。
营中出?了个细作,还有个没找出?来的内应,无论真假,他们?都能?想好?应对之策,可别被陷害了。
待确认那群人都走远了,彭良才重新说道:“将军,已经审问?出?来,那个人是收了钱来窥探小乔每日行踪,与谁见了面,之类。”
“背后的主子是谁?”骆衡声音微沉问?道。
“他的回?答是,不知道,他只需每三日将信交到使?团伙房的一个小厮手里,”彭良道:“下官已暗中叫人去把那小厮抓来。”
“辛苦了。”骆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