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在一次和独孤雁的接触中直接被毒晕过去,那次也让钟文的毒抗从百分之15变成了百分之30,钟文更改了交易的内容,将原本独孤雁一丝武魂本源转变成了毒抗,钟文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原来交易的内容是可以进行更改的。
钟文也早就将交易对象变成了魂兽,但部分的魂兽都是很暴力的,在打上一架后才可能交易,钟文与野兽的交易大多都是将一些魂兽们需要的药草和特殊能量作为资本,从而换取自己需要的兽血和本源。不过也有很多魂兽是没有理智的,钟文想要做交易根本做不到,只能强行从对方那里抽取鲜血,钟文也会在抽取鲜血后留下一些补血的药,以便自己下次抽血,这不是钟文大发善心,完全是为了可持续发展。
这些魂兽的兽血可都是好东西,钟文利用以他们血制作的药剂与星罗城的大斗魂场达成了交易,药剂只需要兽血和一些常见的药材,这些药材店铺后院就有种的,而且数量足够,每一瓶兽血药剂钟文都能挣个5枚金魂币,这也是为什么钟文不做杀鸡取卵的事的原因。
钟文还被大斗魂场的赌徒以及亡命徒叫做财神,钟文会和一无所有的他们进行交易,交易的内容很简单,钟文会给予他们一笔金魂币,在一个月之后钟文会来回收金魂币,回收的金魂币会比给予他们时多出一成,如果没达成,钟文则会收回他们手中金魂币,有实力有野心的魂师会利用这一笔金魂币东山再起,并且偿还给钟文;也有贪婪地魂师会将其占有,并且恐吓钟文,钟文如果能收回来就收回来,收不回来就直接离开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会认为钟文亏了吗?当然不会,那些没有收回金魂币的人,他们的武魂本源,身体素质甚至连寿命都会被钟文抽取,用来完成交易,那些贪图金魂币的魂师在洋洋得意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人带走了。
钟文的速度很快,只是一会儿就带着朱竹清回到了内城,在进内城的时候,钟文将属于自己身份的胸牌带好,只要是大魂师以上的魂师就可以随意进入内城当然这是针对十二岁以下的魂师来说的,至于钟文手臂间夹着的人,他们看到对方那浑身雨水的样子就知道这说不定是这个大魂师从哪里带回来的玩物,别觉得不可思议,在星罗城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尤其是这种年纪少年来说最为常见。
钟文走在熟悉的大街上,这条从城门到药铺的路钟文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很快钟文就回到了药铺内,正在帮人调配药剂的孟诗看到钟文回来笑着打了一个招呼:“臭小子,回来了,这次带回什么魂兽血了?”
刚说完,她就注意到钟文臂弯间的小姑娘,她连忙站起来,来到了钟文附近:“这丫头哪来的?”
钟文将遇到朱竹清的经过讲了一遍,最后补充一句:“我看这姑娘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就带回来了,说不定能够结一个善缘。”
孟诗叹了口气,在一旁趴着的锯齿狼走了过来,从钟文那里接过朱竹清,孟诗开口道:“行了,知道了,这孩子长得这么细嫩也不可能是外城的人,要是外城的早就被糟蹋了,说不定是内城哪个贵族家的孩子,出去玩遇到仇家了。你见到这孩子的时候没看到其他人吧。”
钟文摇了摇头:“没有,我检查过,当时那条巷子里面就只有我一个人。”
孟诗点头:“行了,你去忙你的吧,这丫头我照顾。”
见朱竹清有人照顾钟文也就不打算操心了,他笑着说道:“那就麻烦奶奶了,对了雁雁是不是后天就来了?”
早在一年前,他就不再称呼孟诗为老师了,他的小心思孟诗当然知道,这些年的相处下来,她能看出钟文是个好孩子,两个孩子要是真心想在一起她也不会阻止。
孟诗笑着伸手指着他:“你小子不怀好意,到时候我让雁雁离你远一点。”
钟文讪笑:“我去调配药剂了奶奶。”
说完钟文就跑去后院了,看着他的背影孟诗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在彻底熟悉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的伪装和警惕都消失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钟文早就搬到这里住了,他打开木桶,木桶中的水呈现墨绿色,钟文从中取出一小杯水,从自己的储物魂导器里面拿出了一个个瓶子总共十三个,每个瓶子内的兽血大约有一升。
这些兽血分别来自暗影虎、金羽秃鹫、钢甲犀牛、灰尾魅兔、幽冥花、影蛇以及噬金鼠,这些魂兽中只有噬金鼠被放了一升就结束了,其他的都被钟文逮到放了两声,最让钟文惊讶的就是幽冥花,别看它是话,她的汁液还真不少,钟文给它的血肉能量充沛,在钟文抽完后它还打算再给钟文来点。相当的热情。
每个瓶子的血液颜色都不一样,幽冥花的汁液是绿色的,影蛇的鲜血呈现一种半透明的颜色,除此之外每种兽血都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各不相同。钟文用针头抽取了一些鲜血注射到刚才的杯子中开始了淬体药剂的调配。
第二天清晨,钟文从木桶中出来的时候,原本墨绿色的水已经变成了透明的,桌面上摆着一个个已经空了的兽血瓶子。
钟文穿戴整齐离开了房间,正好看到刚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朱竹清,此时的朱竹清脸色苍白,看起来病殃殃的,两人对视在了一起,一时间两人有些尴尬,钟文轻咳一声,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身边的少女率先开口:“昨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死在外城了。”
钟文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外城的人,是被家族的仇人追杀了吗?”
听到仇人这个词,朱竹清稚嫩的脸蛋上出现了嘲讽一般的笑容:“哪有什么仇人,只不过是手足相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