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你全家!”
“把你挫骨扬灰——”
好像被高压电碰触到那样,不住哆嗦着,本能拼命夹腿的薛红衣,开始翻着白眼的昂首,张着嘴巴想喊出这些话。
可她却好像,丧失了说话的功能。
即便想怒骂,想喝骂,想咆哮,结果却只发出了要死的那种呃呃声。
其实。
薛红衣本人也不知道,她的耳垂,竟然会是发动机的按钮。
她每天束发,或者自己采耳时,都会碰到或者捏着耳垂。
她都没有丝毫的异样反应。
这主要是因为——
就像人咯吱自己时,绝不会有啥反应;但如果换做其他人来咯吱,却无法控制。
尤其从没有哪个男人,在薛红衣长大后,能像刘远东这样,碰触她的耳垂。
现在她知道了。
无法控制的哆嗦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除了发出要死的呃呃声之外,根本无法做别的。
好玩。
简直是太好玩了。
我就喜欢这娘们,鼻青脸肿的丑八怪样,却无法控制的骚不啦唧样。
刘远东的揉捏动作不停,暗赞她的反应太神奇时,心中再次一动,索性张嘴轻咬了下。
这对薛红衣,造成了什么样的杀伤力?
她竟然能说话了!
声音荡气回肠,还带着哭腔:“来,狠狠的。”
狠狠的啥?
她后来说出来的这两个字眼,刘远东都没脸说。
却听沈玉楼多次的,对他说起过。
刘远东再次愕然,赶紧抬起了头,缩回了手。
薛红衣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他可是正人君子!
关键这儿是审讯室,晏熙道还在门外守着呢。
虽说关上铁门上的小窗后,审讯室的隔音效果很不错。
但她万一推门进来,却看到刘远东在“非礼”薛红衣的这一幕,会是啥反应?
挽起袖子,劈头盖脸的一顿揍,那是最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