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想着,不觉受到这边的气氛感染,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很多人都在跳舞狂欢,围着篝火扭动身躯,将酒当水喝,与身边的人不断地干杯庆祝。
“要跳舞吗?”江逝秋突然问她。
季鱼回过神,赶紧摆手,表示不会跳舞,也不想和一群陌生人跳舞。
“那行,我们去那边喝点东西。”江逝秋指着广场边上不远处的棚子。
那里有一些穿着厄尔浦斯当地民族服饰的妇女正在将一杯杯加了鲜花的茶水倒出来,倒入杯子里,变成一杯杯鲜花饮。
她们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极为细心,显然都是做惯了的。
季鱼昨天喝过鲜花饮,发现还挺好喝的,是厄尔浦斯的特产。
厄尔浦斯一年四季鲜花绽放,镇里有不少用花制成的特色食物,鲜花酱、鲜花饼和鲜花饮等都是它的产特。
正在制作鲜花饮的一名胖乎乎的妇女见两人过来,笑着递给他们两杯。
季钱要付钱,那胖乎乎的妇女用当地的语言说了句什么,季鱼没听懂,有些无措
地看向江逝秋。
她记得这人说他是厄尔浦斯人,应该能听得懂当地的语言。
果然,江逝秋为她翻译:“她说请我们喝。”
然后他又对那妇女说了句什么,妇女听后笑得很开心,朝他们比了个手势,嘴里重复着一句话。
季鱼莫名其妙地听着,捧着一杯鲜花饮,满脸茫然。
等他们离开,季鱼问道:“刚才你们到底说什么呀?”
江逝秋面不改色地说:“她以为我们是情侣,所以请我们喝鲜花饮,我告诉她,我们不是……”
季鱼的脸瞬间就红了,有尴尬、有无措,还有不知名的心悸。
她此时非常庆幸自己戴着面具,没有人能看到她发烫的脸。
江逝秋看她低头着,虽然看不清脸,不过能看到她紧张时的某些小动作,很容易便能分辩出来,格外的可爱。
他不禁勾了勾唇角。
其实当时对方问的是他们是不是要即将结婚的情侣,并且祝福了他们。
季鱼等脸不那么烫后,将面具推开,低头喝鲜花饮。
因为心绪太乱,一时间也没喝出什么味道,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居然一口气将一大杯的饮料都喝完了。
江逝秋以为她渴了,将手里的那杯递过去,声音很温和,“我不爱喝这些,给你吧。”
季鱼有些尴尬,“不用不用,我不渴了。”
事实上,她现在肚子撑得厉害,只想赶紧去散散步,缓一缓。
“那行,我们继续走吧,那边有很多好玩的,可以去看看。”江逝秋体贴地说,指着广场的另一边,那边的街道灯火通明,能看到穿梭的“怪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