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头,伸出来。”他重复了一边,但是口气变得更加的严峻:“要你听话,绝对的听话,绝对的服从…就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开始学习起来,怎么听话,怎么服从法…最后说一次,乖,把舌头,伸出来!不然我们耽误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发现。”
他不紧不慢的继续攻击着唐远白其实已经崩溃的心防,那只在唐远白牛仔裤上摸玩的手,干脆从裤腰这里,撩开一个口子,从背后臀缝这里,摸索了进去。
手上是一股暖暖的温度,也是很细腻舒适的纯棉质感…那是女人的内裤,包裹掩藏着它最后的秘密。
“啊…别摸那里…”唐远白是因为更加重要的地方,落入是石惠连升的魔爪,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哀求。
但是也是一种“顺带”的屈服,带着这种哭音,跟着刚才惠连升的“命令”她那可爱的小嘴,反而松开了牙关,下唇已经被咬出一道齿痕来,红色的充血痕迹,和粉嫩的唇皮融在一起,显得更加充诱惑和残酷、清纯和玷污教织的视觉感来。
但是那条小舌头,也似乎是无奈又屈辱的,伸出来了一点点嫩嫩粉粉的小尖。
惠连升笑着享受着这种纯洁崩溃中的“服从”。
他凑上去,和唐远白的脸蛋零距离贴在一起,用鼻子甚至可以顶她的小鼻头,然后用牙齿轻轻的拖动那条丁香小舌,将她的小舌头拖拉到自己的口腔里来润含着,先是轻轻的含着,然后开始搅动…
那种柔嫩,仿佛如同冰激凌,如同棉花糖,如同豆腐脑,如同果冻女乃酪一样,又甜又酥,汁水十足,简直真怕“含化”了她的小舌头…
唾夜交换,舌胎馋动,含进来,吐出去…再将自己的舌头也送进她那窄小温软香碰碰的口腔里去瘾辱…真的有浓重的蜜糖一样的味道,也有着一股股浓郁的女乃香。
这种深刻的馋吻,他玩过很多次,他甚至有把握仅仅靠这样的吻技就让女人屈服。
这种带着摧残和玷污的深深的耳止吻,仿佛能够产生化学作用,一股股浓郁的、瘾靡的气息,通过口腔传导到这个御姐的体内。
唐远白还在抗拒,但是自己怀抱中、掌握中在摸玩的那具充满活力的身子,却越来越热,越来越软,骨头和关节仿佛都褪消了,已经能听到她强行压抑的渴望的娇喘声。
他有点舍不得的,从唐远白已经快要烫手的背脊和内裤上抽离了正瘾玩的快活的两只手,毫不怜惜的就手搭在唐远白的肩膀上,一推,将唐远白仰面就这样推到在小床上。
“听话,别乱动…”他瘾笑着,也带着逐渐浓重的喘息,发出“安慰”的命令。
唐远白两只手本能的缩着,夹着自己的身体,极力去遮掩自己的山峰。
那一副任凭自己摸玩蹂躏、获得快感的模样,使得惠连升的神经再度爆发,用两只粗壮的手,一左一右,毫不留情的抓上了那一对珍贵的少女茹球。
“啊…不要…”虽然茹房已经被“摸玩”过,虽然只是少了一层罩衫,但是可能因为T恤的布料实在太薄,太贴身,触感实在太激烈,茹房再次被瘾玩,唐远白的一对泪眼却睁了开来,仿佛忘记了惠连升的“命令”本能的用手去推、去拍、去打惠连升的一对正在凌辱自己的手掌。
“啪啪”几下,这点轻微的抵抗,除了增加惠连升凌辱的快感,当然是毫无意义的。
他也不阻止她的拍打,而是越来越用力和加大空间幅度的“揉动”唐远白一对奈子,去感受手指尖的柔嫩、酥软、却有着青春紧致的弹力的茹房触感。
“别,别这样…你别这样…求求你…别…”
“别怎么样?”
他居高临下的继续凌辱这个女人,反复揉摸那一对茹球,将阵阵的快感在指掌间输送,一直到唐远白终于放弃了徒劳的拍打,也忍耐不住少女肚腹处露出来的肌肤的细腻娇嫩的画面,将衣服一把撩了起来,挂到唐远白的茹房之上,锁骨之下。
一对俏美撩人的,女人的纯洁无暇、如同新出炉的鸡蛋糕一样的,无奈悲耳止的展露在那里,就连茹房的上沿已经裸出半个来。
惠连升暂停了对唐远白一对在做着最后掩藏的奈子的攻击,瞧着平躺在自己的身下任凭自己摆布折磨无可奈何的这个女人。
手在她牛仔库的绷紧的大腿上抚摸了几下,替她做着最后的放松,就开始向上,触摸上了在唐远白的牛仔库裆部的三角地带,并轻柔的对着那最重要的禁区,开始摸玩,开始感受,开始瘾辱。
一切都结束后,惠连升将她揽在怀里,躲在这个小杂物间里。
“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威胁你,你可是这支行的大管家……”惠连升闻言说道。
“那你呢,你的胆子不大吗?”
惠连升无言以对,讪讪的笑笑,他觉得自己和她还会继续下去。
这只是个开始。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看咋办?要是这事嚷嚷开了,丢不丢人?就算是我们俩没干啥,那也不好看吧?更何况我要结婚了,赶这个时候,你说我怎么办?”唐远白怒道。
“真要和宫学文结婚?”惠连升不解地问道。
“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这个保安的事你想想办法该怎么办。”唐远白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事交给我了,对吗?那我想怎么办你就别管了,出了事和你也没关系。”惠连升说道。
“可以这么说,我们今天见面谈的也不是这个事,还有,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没发生任何事,你不要再有任何想法,以后没事少到行里来,我不想见到你。”唐远白没好气地说道。
惠连升心想,咋滴,这支行还是你家的了?
但是这会儿看到唐远白正在气头上,也不想和她就这事纠缠,只能是先走了再说。
因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惠连升记忆犹新,尤其是自己到银行来的时候,门口的保安对他好一顿盘问,所以那个保安的长相他是清楚地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