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想了想,说不得还真是任人唯亲。
听到门口动静,伯夫人抬起头来,带了讶然。
舒舒带了不痛快,气鼓鼓的挨着伯夫人坐了。
“小嘴撅得能挂油瓶了,怎么了?”
伯夫人道。
舒舒道:“阿牟您怎么这样啊,想一出是一出的材。”
她最信任的就是小椿几个,而后就是核桃、孙金这些阿哥所服侍的,这前后也磨合了一年。
到时候到了府里新拨下的人,也不会让她们排在小椿她们前头。
不单单是资历问题,而是她更信任小椿等人。
这就是心腹了。
舒舒低声道:“皇上不会是故意养蛀虫吧?”
到时候得了好名声,还能得了实惠。
觉罗氏道:“还能为什么缘故,无人可用罢了。”
说完,她自己就摇头。
不至于。
现下跟乾隆朝末年还不一样。
当时西北、西南接二连三的打仗,国家财政出问题了。
大家才阴谋论了一把。
现下整个朝廷与地方的景象还是趋于太平。
康熙也正是壮年。
或许就是随心。
“怕是开了不好的先河。”
舒舒小声道。
舒舒:
人都不是圣人,要是没有律法禁止,这小贪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官员自己不贪,还有亲族手下。
小贪过后,就会大贪。
胆子与贪欲,就是这样一点点养大的。
觉罗氏点了她的脑门道:“真是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说,这些事心里有数就好,不许在人前露出来,谁家妇人关心这个?”
舒舒撒娇道:“这是当着额涅的面,当着九爷的面,女儿都不提这个。”
觉罗氏点头道:“那样才好,做人要心里有数,别被人煳弄;可也不必将精明挂在脸上,叫人防着。”
舒舒笑着点头,道:“额涅您就放心吧。”
她跟九阿哥夫妻俩出来的早,现在才是早膳的时间。
舒舒就起身道:“早上就对付了一口,我去陪阿牟吃早饭,一会儿再过来。”
下五旗的官员让人不放心,有二层主子,可不是还有那么多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