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溶月被掀起来,意识瞬间清醒,坐起身:“什么什么意思?”
厉宴臣却像是狼一样的危险冷酷逼近:“吃药是什么意思?”
苏溶月没来由的后退了下,直到贴近了床头,她咳了咳,很不自然。
厉宴臣看着她的模样,俊脸挑起,嗤笑:“苏溶月,你不是挺能耐的么?现在怎么怂了?话都不敢说?”
苏溶月一听这话不服气了,一双眸瞬间硬气十足。
关她屁事,她有什么不敢。
她直视着他的眸,没好气的道:“笑话,你自己有病,我凭什么不敢说?”
他有病??
厉宴臣黑眸眯起。
苏溶月继续道:“本来在离婚协议书就应该加上这一条,怕你难堪我才没加,明明自己有毛病,干嘛耽搁了我三年!性功能障碍确实丢人,但是有病还得治!!”
厉宴臣眼尾狠狠一抽。
什么?!
他脑子里迅速的跳转着那天她说的和刚刚说的,所以是这个原因??
性功能障碍?
亏她想得出来!
厉宴臣怒极反笑,一字字蹦出来:“你的脑回路,真的非同一般!”
苏溶月就当是夸奖:“那是自然!我敏锐的很,你有没有病我一看就知道!这事儿,也没什么丢人的,毕竟啊!”
话都没说完,她的双手就被男人暴力一握,直接提到了脑袋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厉宴臣嘴角狼也似的勾出嗜血又冷的笑意。
随后,他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领带,然后将她的手腕捆住,另一端系在了床头。
“厉宴臣,你干什么?!”
厉宴臣嘴角勾着邪冷的弧度,一张精致俊美的五官缭绕着野蛮气息,故意在她脸上吹拂出一阵热气。
“看来,上次,你是没被”
那嗓音又哑又沉,直接烧向了苏溶月。
她脸色瞬间红了,气红的:“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厉宴臣绑好了她,以防她再次伤到手臂,一边解着扣子,修长的手指坐着这个动作,黑眸灼灼的看她,性感又野欲。
“不仅仅是上次,还有这三年,所以你就是一直欲求不满,没被滋润所以才提离婚的是吗?你完全可以早说。”
男人的语调过份的欲,直接贴近女人细嫩的脸颊:“你早说我可以夜夜满足你,也不用你现在像个小野猫似的想尽办法各种咬我。”
所以她闹脾气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
苏溶月红着脸根本解释不清了:“你别胡说,我只是猜测,你三年从来不碰女人”
厉宴臣慵懒看她,就像是看着自己圈养的小猎物:“那前几天那一夜,那算什么?”
苏溶月下意识的道:“那是下药了,那就更说明你只有下药了才行,不下药就”
她立刻刹住了,因为看到了厉宴臣此刻的脸上那极致危险眯眸的模样。
厉宴臣放肆贴近:“我下药了才行是吗?好,你既然那么敏锐,那么”
苏溶月整个人和他牢牢的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一点缝隙都没有,她清楚的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