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医生,厉宴臣的身体真的没有情况吗?”
时逾白在电话那端有着几分的微怔:“这些我都跟你说过了,也和厉总说过了,他的体能很好,已经恢复如常了。”
“骗人。”苏溶月直接了当的指出来。
时逾白:“这话怎么说?”
苏溶月立刻道:“厉宴臣这两天非常的古怪,并且有意无意的躲着我,甚至我接近他,投怀送抱了,他不仅没反应,还推开了我,神色还不自然。”
本来这些话苏溶月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但是只能说好在对方是时逾白,医生不分父母,再说了,她和时逾白也认识了一段时间。
说出来之后,时逾白那里蓦的静默了一下。
他想了想,声音有些复杂:“这个事情,因为”
“是不是因为那一个子弹,所以他伤了身体?”苏溶月原本还打算问更多,但是到底没有好意思问出来,只能隐晦的那么问。
时逾白在电话那端停顿了几秒,然后总算知道苏溶月想的是什么了。
又过了两秒后,他才又开口了,只不过声音多了几分轻松:“你这么想,倒也行。”
苏溶月眼瞳一缩,原来是真的。
时逾白低沉淡淡的嗓音又传了过来:“少夫人,我是医生,所以不论男女,那么隐私的问题,也可以回答,你可以问。”
苏溶月听着时逾白的问话,才咬咬唇,迟疑的问出来:“所以,厉宴臣是不是真的某些方面受了影响?”
问完之后,她的脸颊都微微的红了红。
好在时逾白足够通透,嗓音也没变,还大方的承认:“的确如此。”
苏溶月呼吸微窒,顿时心里难受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想到的是厉宴臣,她在想这个男人这么热衷于那些事情,如果真的以后都不能的话,那么他该有多难受?
时逾白随后嗓音更严谨了:“这个在医生这里遇到这种病人也是寻常,因为那一个子弹的关系,位置以及各种原因,导致厉总现在的确有些障碍。”
苏溶月紧紧的握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随后还是小心的问:“那你没有办法吗?”
时逾白似乎有些可惜的样子:“术业有专攻,毕竟不是我的强项,但是我会尽量,我只能说现在没有把握。”
就连时逾白都没有办法吗?
苏溶月一时都语塞了。
顿了顿,时逾白的清隽嗓音再次传过来:“不过关于这件事,我这里倒是次要的,少夫人也可以努力。”
苏溶月:“我??”
她立刻追问:“什么意思?我怎么努力?”
时逾白微微清清嗓:“这个就不能深谈了,少夫人可以自己悟。”
挂断了电话,苏溶月还是有些心神不宁,想到时逾白说的话,她心里就一阵窒息,眼眶都微微红了。
厉宴臣欣长的身躯走到了面前,一眼就看到了她湿红的眼眶。
他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老婆?”
他立刻拿过了她的手机,看着记录。
和时逾白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