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抽血的地方,顾西洲已经抽走了400毫升,看着苏溶月还坚持的坐在那个窗口,从来都极少求人的苏溶月此刻央求着抽血的护士:“拜托了,再抽一些吧,我没事的。”
护士既是无奈有事微微愤怒的看着她:“这位小姐,你要对你的身体负责,现在我抽血抽出来的,已经比较多了,甚至超出了正常抽血的范畴,因为你刚刚坚持我才这样的,你现在再坚持我不可能再做了,你要为你的身体负责!”
苏溶月却还固执的伸着手臂:“我现在觉得很好,身体没什么问题,就在抽一些血吧,就抽200毫升行不行?”
护士气的不行:“什么叫就抽200毫升?你知道你的身体如果再抽200毫升的话,那么很可能随时昏倒的!”
苏溶月还要坚持,顾西洲却已经强制性的收回她的手臂,帮她袖口弄好:“不要胡闹,月月。”
苏溶月眼眶有些湿红:“我没胡闹,万一有用呢,我是说虽然他是稀有血型,但是我抽出来的血万一有用呢?”
护士在里面,听着这话直接道:“别想太多了,如果对方是稀有血型的话,那么你抽出来的那么多血只会算作白费!”
顾西洲认真的看向苏溶月:“你听见了吗?”
说完后,不顾苏溶月还想坚持,直接半强迫的带着她走了。
到了手术室的门口时,苏溶月看到夫人已经站在那里了,厉爷爷就坐在身边,看出脸色并不好。
苏溶月立刻快步上前:“妈,怎么样了?她人呢?”
因为对于黎清韵,她对她有太多不确定性,如果是之前的话,黎清韵为了博得厉宴臣的好感,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救他,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在拍卖会她就可以跟厉宴臣对立竞价,所以可能她已经变了。
秦凡霜看向苏溶月,拧眉,声音沉重:“她好像并不太配合,没有那么义无反顾的样子,也对,她毕竟没有义务给宴臣输血,她说,她现在有事,一会儿可能会过来,她说的是可能。”
苏溶月眼里蓦的微缩,黎清韵果然已经变了,这种变是对厉宴臣的因爱生恨还是其他她不得而知,但是现在的厉宴臣根本不能等。
苏溶月立刻拿出了手机,二话不说就拨通了黎清韵的电话。
她不就是想要她亲自求她吗?没问题,她来求,只要她愿意给厉宴臣输血。
电话接通了之后,只响了一声,就忽然被挂断了。
苏溶月握着手机的手有一瞬间的凝窒,她几乎可以想象黎清韵的意思是什么。
她此刻必定是看着手机对她嚣张又得意的笑,甚至还十分享受她在这里因为厉宴臣的情况而煎熬的模样。
苏溶月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眼瞳闪着凛冽的微芒,不死心,再次打过去,可是却还是没人接听。
看着苏溶月打电话无人接通,秦凡霜对黎清韵隐忍的怒火直接飚了出来。
“她是想怎么样,就凭借着自己是稀有的血型,所以在这里趁火打劫是吗?!这个女人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恶毒?对,我们厉家是对她有偏见,但是宴臣对她是不是无可挑剔的?别的不说,三年前她在京都时,要什么宴臣给什么,予宇欲求,让她越来越得寸进尺,现在竟然见死不救?只是正常的输血,她现在身体状况良好,又不是要她的命,甚至根本不会损伤她的身体,为什么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