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院子,在讲经堂还抢了我的位置,她们都替你说话,还不是照顾你?”
那个时候的事情喃月并不了解,没有接话。
聊楚愤愤不平道:“和我们姑娘有何干系?都是姑子们安排的,我们姑娘那时候才六岁,知道什么?”
“那你们抢了常莲屋里的炭火,就是前阵子的事,你们可认?”常慧气得站起身。
喃月对这件事也没印象,她看向聊楚。
“那。。。那也是姑子们去拿的,禅房里没火盆,我们肯定要找她们要啊,谁知道她们拿了谁的来?”聊楚有些心虚,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常慧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你别说你不知道那是常莲屋子里头的,亏那时候你还和常莲玩的好!”
聊楚也站起身来,眼睛等着常慧,“知道又怎么样?难不成看着我们姑娘冻死?”
常慧道:“怎么就你家姑娘是人,常莲就不是人了?她就应该被冻死不成?”
聊楚道:“你们后来不是拿回去了吗?再说了,又不是我们拿的,谁拿的,你找谁去啊!你们不敢,只敢欺负我们姑娘,我们姑娘病得都快死了!”说完,就抹起了眼泪。
喃月只知道原主生病是因为被拿走了火盆受了冻,本就身娇体弱,没挺过来。却不知道原是这两个人拿走火盆的原因。
聊楚抽泣着,常慧欲言又止。
常圆叹了口气,“平白的我们都被那几人利用了罢了。”
常慧低头看手,
看茶碗,看地下的石粒。
“我被关禅房,是因为和你们吵了架?”喃月给聊楚拭泪,忽然问道。
常慧看向喃月,“还不是你不让聊楚跟常莲玩,把常莲给气哭了。”
喃月无奈,都是一环套一环。她也明白原主的心思,是孩子的占有欲而已,自己的好朋友忽然和别人好了,嫉妒心起,才会阻止聊楚和常莲玩。
常圆拉过常慧,让她坐下,“好了常慧,你少说几句,我们互相不对付,就是让那些人开心。”
“说白了,你们也不亏,不是还陷害我们一回吗?只是可怜了那棵黄梅树。”喃月笑道。
常慧道:“你们也活该,谁让你说主持是你姨母的,我们担心你到时候跟主持胡说八道,把我们赶下山去,我们不就变成常能那样了,只好先下手为强。”
常圆也笑道:“后来你不是解释过去了吗,我们还被空安师太唠叨了好久。”
喃月拉着聊楚的手,“说起来,空安师太不是代理主持监察德安寺吗?怎么还会怕空净她们。”
常圆道:“主持是那些姑子那边的人,空安师太能有多大权利呢?常能这件事拖了很久,可空安师太还是没能护住她,只能顺了她们的意,交给了空净。”
常慧摸着袖口不说话,但表情似乎有些看不起空安师太的样子。
“常慧,你和常能关系好吗?”喃月抿抿嘴,试探道。
常慧抬起头来,“我跟她可不好,她就是个墙
头草,活该她被赶下山去。”
“常慧!”常圆蹙眉。
常慧轻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喃月心里差不多理清了德安寺的关系,原本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总觉得寺里有空净这么一颗老鼠屎就已经是罕见了,没想到这里就是老鼠窝。
而最大的老鼠,却是她的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