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胜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堂下之人你可知罪。”
邬胜这会挺直身子,不再吵吵闹闹:“草民无罪。”
邬保全欣慰的一笑,好样的我的儿,你只管咬死了自己无罪,晾她们也没什么证据。
“有人说你辱别家姑娘清白,可有这事?”
受辱的姑娘都没来,他儿子就是清清白白的。
邬胜说着谎脸不带红气不带喘,乱说一通:“是那妮子勾引的草民。”
邬保全:他儿出息了,就是这样!再来个回这案子就算完结了。
“宛白,这情况不对啊!”苏筝扯了扯秦宛白的衣袖愤愤道。
秦宛白自然知道情况不对,没想到连筝娘都看出来了,只能说明邬保全太急了些,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秦宛白勾了勾嘴角,可惜有她在,哪有他们想得那么容易。
嘴上吐出“稍安勿躁”几个字,眼神又落在公堂上。
这个选择邬县令你可要想好了……
邬保全接触到秦宛白的眼神后,冷不丁打了个抖,心里疑惑顿生:她这个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还有什么后手?
闭上嘴巴偷偷打量着秦宛白,但凡对方做出一个动作,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害怕一个商贾之女。
随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见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就是内容有点过分。他震惊地瞪大眼睛,想要阻止邬胜继续说下去时,已经晚了。
秦宛白也在这个时候做出了动作,让一旁的何叔将一些纸质的东西递了上去。
看着脸色大变的邬保全,苏筝怀疑这些都是秦宛白的手笔,她刚刚可是看的很清楚:“你让何叔送了什么东西?”
秦宛白回复给她的是一副淡然的笑来。
“一点儿小礼物。”
小礼物?
邬保全快要被秦宛白口中的小礼物折磨的头疼欲绝。那简直就是他们邬家的催命符啊!
他以前最多以为自家这个儿子顽劣了些,没想到背地里借着县太爷之子的名头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邬保全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颤颤巍巍地将那些纸张放在案桌上,没由来的说了句:“大逆不道的畜生啊!”
邬胜心里咯噔一声,感觉到他爹似乎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了。
先前还十分硬气的人,这会已经开始猛磕头:“爹,孩儿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