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家儿子脸是青一块紫一块,都没一个完好的地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发飙道:“是谁?究竟是谁动的手?”
邬胜捂着脸十分委屈的喊了一声:“爹。”
“没用的东西。”
何管家从人群里站出来,高喊一声:“邬县令。”
邬保全斜眼看了他一眼,冷嘲道:“呵!这不是秦府的管家么!我儿这脸是怎么一回事?”
直接将矛头直指秦家的众人。
何叔也是冷哼一声直接给邬保全甩了脸色:“这要问问你家公子了。”
“哼!”邬保全甩了一下袖子,眯着眼睛带着一丝压迫感,“你是个什么货色,见了本官还这般理直气壮。”
秦宛白在后面轻“啧”一声,抱着膀子走到人群前端,吐槽道:“邬县令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分青红皂白。”
邬保全打量了一眼身前的人,不卑不亢还有些眼熟,绞尽脑汁想了许久,还是一旁的师爷上前在他的耳边嘀咕两句。
他才面露惊恐……
邬保全现在恨不得将自己这个儿子给弄死,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怎么就招惹到这位主了。
他可没忘记去年审理的那桩案子,差点让他丢了小命,更没忘记这位主似乎和郡主交好,而且还称呼周天山为伯父。
这身后的靠山可是他能得罪的起?
还没想出个办法,他的额头开始冒着豆的汗珠,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膝盖有些发软。
嘴角抽搐,一脸陪笑的看着秦宛白:“秦姑娘。”
秦宛白朝他笑了笑了:“又见面了邬县令。”
邬县令见她笑意不达眼底,就知道这位主生气了。
邬胜看着他爹一脸怂样,顿时不服起来,扯着嗓子有些不服气的开口:“爹,你怕她做什么。”
邬胜平日里顶着县太爷之子的名头耀武扬威习惯了,见不得自己人对别人低声下气,要知道他爹可是堂堂的县令,谁敢不给他面子!
邬保全瞪了邬胜一眼:“竖子着实顽劣了些,是在下管教无方了。”
怎么就看不懂眼色呢?平日的机灵劲去哪儿了!这不是亲儿子要逼死老子么!
邬保全当即给了邬胜一脚,舔着脸笑道:“秦姑娘,还请见谅。”
秦宛白看出来了,这邬保全似乎很怕她,这其中的原因她也猜到一二。
苏筝见秦宛白一人在前方,她默不作声的上前一步,拉住秦宛白的手,对秦宛白眨了眨眼睛。
秦宛白说的随意:“邬县令,你家公子辱我店铺一姑娘的清白该如何算?”
可就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彻底让邬保全破防了,他的内心慌成一团,还在想找什么理由来为自己的儿子开脱。
邬胜梗着脖子,抢先一步把话说完:“我爹可是县令,需要和你多说什么吗?”
邬保全脚下一踉跄,整个身子骨都软了,这混账玩意是想让他死啊!
秦宛白玩味的眸子动了动,发出讥讽的声音:“哦?是吗?邬县令。”
要不是身后有衙门的人扶住邬保全,他这会估计都软成一滩泥,直接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