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香看着可怜巴巴的某人,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软声道:“絮娘在我跟前,想如何便如何。”
“当真?”杭舒章双眼亮晶晶,话未说完,手已经伸到了苏韵香的腿间。
苏韵香轻拍了一下不老实的爪子,低声喝道:“总毛手毛脚的做什么?”
那爪子并没有退走,反而更加向某些地方摸索去。
“絮娘!”苏韵香的声音沉了几分。
杭舒章停下了动作,没有再往前摸去。
差一些,还差一些就到底了。。。。。。
爪子停留在原地,手指一下一下轻点着。
苏韵香道:“再作妖,等会可不兴哭。”
杭舒章有一瞬的犹豫,但随后动作更加大胆了。
已经摸到了腿根了。
苏韵香一把拉住了那不安分在手。
“昨夜给你的教训是不是不够?嗯?”苏韵香的语调上扬,有那么几分威胁的意味。
杭舒章挑眉道:“求姐姐教训我。”
苏韵香把某只不安分的爪子放回某人的腰腹前,扔下了一句“想得美。”
苏韵香转身欲起,杭舒章一把捞住了她的腰腹。
“姐姐哪里跑?”她的下巴搁在苏韵香的肩上,双手箍着苏韵香的腰腹,低声问道。
苏韵香带着几分恼怒唤道:“絮娘。”
杭舒章整个人贴着她的后背,好似要她背着她一般,“我在呢,姐姐唤我何事?”
“我累了。”苏韵香的语气带着几分疲惫。
杭舒章松开了人,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韵香今日也陪着自己忙碌了一天,自己累,韵香何尝不累?
杭舒章爬起来,把苏韵香推到榻上。
“姐姐且歇着,我去给姐姐端水来泡泡脚。”
杭舒章去厨房提水,刚回到房门,衙役来报说王大虎的妻子在家上吊了。
杭舒章手上的木桶掉在地上。
苏韵香听到动静出来一瞧,只有孤零零的一只木桶在地上打转。
那道人影已经跨过院门,只留一个背影。
苏韵香理一下仪容,抬脚往前衙去。
当真是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