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浅浅的疤,一个是渗着鲜红血液的新伤口。
两个齿痕并排印在杭舒章的肩头,成双成对。
苏韵香抬手抚着伤口,轻声询问:“疼吗?”
在苏韵香触碰到时,杭舒章微微抖了一下。
“嗯。”
苏韵香吻了一下方才留下的齿痕,轻轻的舔了一下。
“疼便好,好叫絮娘不会忘了韵香。”
杭舒章把衣领拉上,掩住了齿痕。
“我日日夜夜都对着韵香,又怎会忘记?”
两人并排躺下。
杭舒章轻声问:“韵香可还疼否?”
苏韵香点点头,“嗯。”
“我去找药。”杭舒章说完就要爬起。
苏韵香抱住了杭舒章,“不必麻烦了,安歇罢,絮娘。”
杭舒章躺好后,苏韵香缠住了杭舒章的唇舌。
杭舒章愈发觉得今夜的苏韵香怪异得很。
韵香的吻,有贪恋,有不舍。
好似最后一次吻自己一般。
直到唇舌麻木得没有了知觉,苏韵香才放开杭舒章。
苏韵香埋头在杭舒章的颈窝中,幽幽问道:“絮娘,你爱不爱我?”
“爱。”
。。。。。。
次日。
杭舒章醒来时,身旁空空如也。
穿戴好到厨房寻人,没有。
屋后菜园,没人。
找遍了杭家的角角落落,没人。
“母亲,韵香呢?”杭舒章跑到杭母的房门敲门询问。
“你们同床共枕的,你来问我?”杭母不满女儿的行为,冷着脸回话。
许是出去买菜了罢。
杭舒章安慰着自己。
回到房里,走到梳妆台坐下。
梳妆台上一纸信笺。
吾妻絮娘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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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对不起。
我要一个人去看山川河海,大漠孤烟了。
絮娘不必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