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却是那么那么难,心口隐隐作痛。
杭隐尘把书摔到案上,怒斥道:“胡闹。”
“父亲,絮娘知晓自己所为让杭家蒙羞了,愿自请出杭家,请父亲放过絮娘和韵香。”
杭隐尘闭上眼,吐纳了好几下才缓过气来。
“絮娘起来吧,昨夜动手是为父不对,絮娘才归家,好好的歇上几日,此事往后再议,可行?”
杭舒章有些疑惑自家老父为何突然不逼迫自己了。
但不用自请出杭家是好事,自己不用担上不孝之名。
杭舒章心想,或许是父亲想通了吧,亦或是父亲知晓了皇上的旨意,是以不再逼迫自己。
杭隐尘绕过书案,站到杭舒章跟前,伸手把杭舒章扶了起来。
看着女儿疲惫的脸色,小脸蜡黄蜡黄的,足见一路艰辛。
旁人家的小女娘哪个不是养得白白净净的?
杭隐尘心中愧疚不已,欠女儿的太多了。
可是一想到女儿走了歪路,软下去的心肠又变得冷硬。
杭隐尘压下想斥责的话,语气慈爱的说:“连续几月奔波,絮娘回去好好的歇息。
待养足了精神,咱们再谈其他事,已然过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时半会。”
杭舒章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已然说到这里,再多说亦无益。
。。。。。。
杭舒章走回自己房内,见到苏韵香在提水,连忙上前帮忙。
待木桶里热水过半,苏韵香柔声说道:“絮娘,一起泡个澡罢。”
杭舒章来不及反应,苏韵香已经扯上了杭舒章的腰带。
“韵香。”
苏韵香温婉一笑,戏谑问道:“怎么?絮娘莫不是还怕羞?我们不是一起泡过么?”
杭舒章无奈,任由着苏韵香给自己宽衣解带。
苏韵香把杭舒章推进了浴桶,自己转身去把门窗锁好。
杭舒章扬声问道:“韵香,今日午后你去了哪里?”
苏韵香走回来,自己解去了衣衫,抬脚跨入浴桶中。
“怎么?絮娘现在已经开始看管韵香的行踪了?”
苏韵香一边说着一边给杭舒章搓背。
“不是,就是,回来后见不着韵香,有些不适。”
“在家待得无趣,我去附近茶楼瞧瞧,图谋往后的生计。”
杭舒章拉过苏韵香的手,转身去看苏韵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