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和曾静走了。
郭炳超问道:“孙叔,天翔这是在哪儿学的本事,这也太恐怖了,他要是心黑点,我们真没活路了。”
“呵呵,你才知道啊,阿超,我跟你父亲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有句话我跟你说,当初我把内地所有的店都要无偿转给天翔,这是我欠他师父很大的人情,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
“但是天翔这孩子说什么都不要,没办法我这才转到曾静名下,曾静虽然占股份,但没有表决权,表决权在天翔手里。”
“另一方面,当时他们资金有,但成型的连锁店没有,你觉得他们自己不会大面积开店吗?”
“我这是雪中送炭,一是让他们节省人力和时间,马上就能形成规模。二是我当时的预判,再过几年,等他们自己发展起来了,梵霖那些店跟你现在的处境一样,留在手里不挣钱甚至亏损,撒出去又不甘心,毕竟都是多年的老店了,就是鸡肋。”
郭炳超试探地问道:“孙叔,现在还有合作的机会吗?”
“当然有了,这个市场很大,而且社会稳定,经济向好,中高端的翡翠市场前景非常好,就看你怎么做了。”
老爷子循循善诱:“如果你有合作的意向,最好去一趟京城,找戴东谈,戴东是他们的董事长。”
“孙叔,天翔在公司说了不算吗?他是什么职务?”
“他是大股东,比例非常高,但没职务,他马上去上学,公司的事情基本不过问,跟他谈白搭。”
郭炳超感觉有点奇怪,这大股东怎么还说了不算?
“孙叔,这件事你得帮我,您应该也听说过一些,我现在的前景非常不乐观,公司开了几次会,但也没找到解决问题好办法。我爸的意思是合作,估计也是受您的影响。”
“我才不影响他呢,哦,怪不得他老问梵霖的事,刺探情报来了。”老爷子恍然大悟。
“嘿嘿,这是我跟我爸说的。”郭炳超有点不好意思。
正说着话,曾梵霖推门进来,跟爷爷和郭炳超打了声招呼,也坐在了沙发上,他没有看到楚天翔,奇怪地问道:
“天翔没来呀?石头切没切?”
他就是来看切石头的。
郭炳超一指地上的石头,说道:“切完了,你看看吧。”
曾梵霖拿起桌上的手电筒就走了过去,灯光刚一打上,猛地他就大声叫道:
“我靠,这是玻璃种帝王绿!啊,对不起爷爷,郭叔,我太激动了,嘴没把门的了,嘻嘻。”
“郭叔,晚上请客吧,这是暴涨啊!”
赌石有个基本的标准,不算那些平时赌着玩的人,单就做成品的加工厂而言,涨三倍的算平手,涨五倍就有操作空间了,做成成品销售,能保证基本利润,不亏钱。
赌石涨到十倍就是大涨,再往上就是暴涨,这时候,无论怎么操作都游刃有余,坐地捡钱了。
收起手电筒,曾梵霖一脸的不甘心,恨恨的说道:“天翔这小子就是个怪物,石头到他手里,就是顽石他都能给你变出翡翠来。”
“梵霖,你说的太对了,刚才你是不知道,差点没把我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