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大俊是京城四少之一,做钻石生意的。”
“做钻石的,都是走私过来的吧?不怕查?陈正升一刀直捅房大军的心脏。
房大俊猛地浑身抖了一下,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这里的秘密?
陈正升也是瞎问,他是听谭辉说过一嘴,说现在国内宝石类的进口大多是走私过来的,尤其是翡翠和钻石最厉害。
房大俊不好回答,他直接又对朱先生说道:
“朱先生,为了表示诚意,这几天您的消费都记我账上,等见了那个年轻人,我再当面赔礼道歉。”
陈正升自言自语道:“我三十六岁的时候,有一个人跟我打赌,赌注是一家煤矿,他输了想赖账,结果他现在只能坐轮椅,煤矿也归我了。”
房大俊又是一哆嗦,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全是黑话?
朱先生见陈正升把房大俊吓得不轻,就说道:
“大俊,事情既然发生了,想法改正就完了,用不着遮遮掩掩,不就是个赌局吗,你又不差那两个钱。”
房大俊还真不差那两个钱,问题是他输给在座的那位都行,都是成名人士,打赌输点钱就当笑话讲了,但输给一个没名没分的年轻人就太丢面子了。
姚老板也是在拱火,但是表面上做得很好,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大俊可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生意做得也大,在京城赫赫有名啊。”
房大俊平时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但今天他却惶恐不堪,把自己提的越高越打脸,他连忙说道:
“老姚大哥,您就别挤兑我了,我这点生意哪能跟各位大哥比,不过是萤火之光。”
陈正升撇了撇嘴,没吱声。
朱先生说道:“大俊,多余的话也不说了,你还是先解决问题吧。”
房大俊知道得告辞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朱先生已经不再追究这件事了,对付那个小子用不着自己动手,自然会有人处理,只要证明跟自己没关系就行。
他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了,已经不太了解国内的国情,对这些大佬而言,一旦出事不用找证据证明是不是你干的,只要觉得是你干的,你就悲催了。
房大俊走了。
陈正升想了一下,对朱先生说:“朱大哥,这小子没这么简单,如果,我说如果他要对天翔做什么,我不会让他好过的,您到时候还请见谅。”
朱先生笑了:“老陈,打打杀杀的我十几岁的时候干过,为此还进过局子,对所谓江湖这一套还懂点,房大俊如果背地还想象着阴人,那就是天作孽不可活了。”
姚老板有点狐疑:“老陈,不可能吧?”
陈正升狡黠一笑:“这种人我见多了,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对朱大哥他是不敢,对楚天翔,他信心足着那。”
“真要到那时候我会让他后悔他妈把他生出来。”
陈正升脸色有点狰狞,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