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师特别敬业,哪怕中场休息时也会按照屏幕里的性格相处,这都是入戏太深的表现啊!【】:谢老师还兼任咱们剧组的武术指导,厉害吧!听说他以前去少林待过一阵,那拳脚虎虎生风的,我们都不用另外花钱请保安了,小偷强盗见了他那是慌不择路夺门而出啊。【】:现在拍戏的进度……差不多有一半了吧,编剧老是自嘲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连全剧if如果有条if线,是仙子的羽衣被人暴力夺取,闻人钟的真名一朝被人知晓,那这个故事估计就要彻彻底底走向黑暗了……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样也很得劲,失去了回家的希望,重来的生命也变得毫无意义,被毒医终日禁锢在床头,无论醒着睡着都叫人抱在怀里,对待一朵娇弱不堪的花朵那般被精心伺候着,然心情抑郁渐渐吃不进东西,只能让二夫人掐着下颔嘴对嘴喂进去,米粥成线从唇边流下,温热地堆在锁骨上,黑暗的厢房内燃着熏香,腾云驾雾般包围了他们所在的这一方软榻,二夫人状似十分忧郁地凝望着他,一唱三叹:“相公,不吃东西可不行呀……来,张嘴,不烫的,别怕呀,往下咽好不好?”要把舌头都伸进去,试探着撩动那麻木的上颚,才会条件反射般做出吞咽,食物的味道十分清淡,却很快又反胃起来,一把推开宛若毒蛇般缠绕着自己的美人,趴在床边作呕半晌,也只是得出一些稀稀拉拉的清水,天旋地转里,熏香越发让他晕眩,眼角含泪染红,十指用力地扒着床沿,又无计可施地让二夫人从背后将自己抱回怀里,一下下轻轻拍抚着瘦骨嶙峋的脊背,男人一点也不在乎他唇边还有污浊,自娱自乐般哼着些轻软的地方小调,像是要哄他睡。呜呜要是只有二夫人一个,也还行,无非就是脚不沾地被对方养到残废,一身娇贵骨肉再也离不得他人的爱宠,可谁叫还招惹了另两个天选之人呢,谢澄本想大声呵斥袁无功的囚禁行为,但那么大个相公就摆在面前,他实在给的太多了。袁无功一手搂着神志昏沉的闻人钟,少年没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里,任由别人将他摆出种种屈辱的姿态,袁无功抬起眼皮子,似笑非笑地睨过去:“你真的觉得我做错了吗?……看,他现在睡着了,你做什么他都不知道,随你怎么摸怎么抱,就是把他每根骨头都打断也是可以的……小秋,你从没想过捏死一只飞鸟吗?”于是除了腰上系着与二夫人的衣带连在一起的枷锁,手腕上也多了一副冷铁打造的镣铐,两只手并在床头,从长久的昏睡中苏醒,闻人钟睁开眼睛,看见摇晃的屋梁,看见飘荡在空中的帷幔,放大的瞳孔里毫无光彩,许久,他微微低头,看见自己双腿打开,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头,另一条则失去气力歪倒在一边,玉山倾颓,带着布满苍白肌肤的青红斑痕。“若早知有今日,你就该离我离得远远的。”大夫人手臂撑在他脸边,俯下身,姬宣凝视着他每一寸表情的变化,语气漠然道,“你哪里来的胆子,招惹了我,又想一走了之?”“更何况还是三个……”“可真是贪得无厌啊。”
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时代,一切都虚幻而遥远,唯有快感是如此尖锐,一波波浪潮将他推得很高,又一次次将他狠狠摔下来,四肢百骸,连着体内那无处藏身的灵魂,都变作深海里四散的泡沫。于是他只能倒在枕头上,喘着些微粗气,喃喃着道:“对不起,对不起……”“爸,妈妈,爸爸……妈妈,对不起,我回不了家了。”作者有话说:这是我之前发在微博上的if线,看反响,如果还行,考虑之后正文完结了给这个单独整个番外出来。有时我会感到深深的惭愧。在刚来这个世界的前几年,我无视着周遭的一切人事,麻木而冷漠地听从着主神的安排,对我而言,通过这具陌生人的身体所观测到的一切,都是与自己无关的虚妄。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在充满假象的这个世界里,活着缤纷的人物,品性高洁者,深不可测者,天真烂漫活泼可爱者……我这样吊儿郎当不上不下的货色,实在愧于与他们同行。该告诉白芷,她那个名唤依依的白姓堂姐,如今在公主的身边做事吗?白依依拜托我,让我不要叫白芷卷进这些权贵间的纠纷中,她说白芷生性柔弱,担不得大任,如今失去贞洁已然是无可挽回,崩裂开的苍穹,怎么也不该让她一个小女子去扛起。白依依还说,就算知道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也许是姬湘,姬湘也是她的主人,在宫中这些年于她有恩,她进退两难,究竟不能为白芷报仇,只希望白芷能够忘了这一切,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白依依说得不对,也不算错。没谁愿意看见亲爱的人反复跳进同一个火坑。“……”我张开嘴,到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而白芷依然直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