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有些不相信,阮军居然死了!
“他……他……”胡狼看了一眼司徒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说!”柳伯阳一声吼了出来。
眼看已经瞒不住了胡狼只能如实招来。
“昨晚小白的女朋友来了,大家喝了几杯,后来她走了越南仔就跟了上去,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必须谨慎,所以……”
柳伯阳扫了司徒一眼,司徒阴着脸没有说话。
“那你为什么说他在酒店?”
“我……”
柳伯阳冷哼一声,道:“恐怕你们是色迷心窍吧,看上人家女朋友了吧!”
众人不说话,谁的心里都有这种想法。
柯振雄走上来插了一句:“听回来的兄弟说当时在酒吧里他们就起了冲突,胡狼和郑克文一起灌小白女朋友的酒,郑克文手不干净摸人大腿差点打起来。”
郑克文的脸唰的酒白了。
柳伯阳走到了郑克文面前。
“老……老板,你……你听我解释……”
“啪啪!”
柳伯阳抬手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鲜血顺着郑克文的嘴角溢了出来。
“有这么一回事?”柳伯阳问。
郑克文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柳伯阳一声吼了出来。
“有……”
“兄弟妻不可欺,我说了谁敢互相残杀别怪我心狠手辣,来啊,家法伺候!”
郑克文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刀!”
柯振雄将匕首递给了柳伯阳。
“老板,手下留情啊,老板,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带好他们。”胡狼也在一边求情。
柳伯阳的家法有很多种,但每一种都会见血,相当的残忍。
“你闭嘴,越南仔的死你要负责,我没处罚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柳伯阳一瞪眼胡狼不敢再说话,他轻轻碰了司徒一下希望司徒可以求情。
“小白,你来,把他的耳朵切下来。”柳伯阳将匕首递给了司徒。
郑克文看着司徒,连忙求饶,“兄弟,我错了,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