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湛老公~我现在急需一件非常非常特别的东西。”
女孩甜丝丝的嗓音将景湛俘获,他立马问:“阿狸想要什么?你放心,你想要天山雪莲我这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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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天山雪莲做什么?
顾清越看着醉到胡言乱语的少年,歉疚感油然而生。
她抚触少年傻笑的脸庞,语调低柔:“不是雪莲,阿狸想要你的心。”
“心?”景湛红粉的桃花眼不再半眯,盯着顾清越嫩俏容颜看的仔细,打量起来不带半点马虎。
顾清越瞳孔颤颤抖抖缩紧,慌得她胸脯里面鼓锤“咚咚”敲打。
景湛警觉性这么强吗?喝多了也不行?
顾清越掐掐大腿狐眸霎时盈泪,她未能张口,景湛抡起酒瓶……
“啪!”
欲要拧门的许进顿然怔忡,贼摸摸放掉门把。
他纳闷。
这都两点半了,他们还没睡?
室内,静谧。
顾清越与景湛愕然而视。
满地的黑色碎玻璃混溶着酒红液体,景湛手中紧握半截瓶体。
往茶几掼酒瓶时,虎口划破一长道伤痕,此时正渗着血。
疼,他有过一瞬清醒。
清醒不久,目光漾满女孩迷人的小脸,须臾之间,情陷深深沉醉不已。
“阿狸想要的我都给。”他声音晕沉,舌头微卷打着结。
半段酒瓶递给神情错愕的女孩,双手扯开自己胸前衣襟。
顾清越手攥瓶子,眼圈酸酸热热,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好似硬生剜空了一块,那里有无法填补的缺口。
景湛见她迟迟不动手,握住她圈环小铃铛手镯的腕骨凑近自己胸前。
“阿狸姐姐,我爱你。”他左摇右晃,神态声音皆痴醉:
“我的人,我的心,全都是你的。这辈子我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我不求什么,只求阿狸姐姐能在我有生之年多陪陪我。”
顾清越牙尖垫着唇肉狠狠咬弄,最终还是没能抑制眼泪。
景湛抓着她纤细皓白的腕用力将酒瓶抵进胸膛。
瓶身进肉,景湛唇畔霍然白煞,紧紧绷抿成线。
他颤着手为顾清越拭去珠泪,头脑稍有清醒,言语宛如山田潺潺游淌的溪流般温柔:
“阿狸姐姐,以心换心如今我给你了,所以,能不能给我一个真正的机会,让你爱上我。”
自由,以丹换心
顾清越凝着他胸前外溢的红,嗓音颤颤,哽塞道:“对不起,景湛。”
随即双手牢抓瓶身,紧咬牙关,上臂发力向他心窝最深处贯透。
景湛面色骤然僵白,大珠大珠汗水密布额间滚顺顺下落。
他恍然如梦初醒,像是意识到什么,殷赤赤的红丝爬满了白眼球。
嗓音同割裂的机械,嘶哑悲涩:“阿狸姐姐,我好像又被你的谎言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