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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的同时,灯反而关了。
原来是苏念这个醉鬼,习惯性去开灯,把原先开着的灯给关了。
顿时,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顺利结束了。
傅司宴却没有起来,干净冷冽的指骨紧紧桎梏住她的下颌,含住她的嘴唇,用力亲了下去。
明溪被亲的发昏,简直要疯了。
苏念摇摇晃晃叫道:“小溪,小溪,溪溪宝贝,我他妈是到大鲸鱼肚子里了吗,怎么这么黑,呜呜呜好害怕,溪宝贝,你在哪?”
眼看苏念就要到跟前,明溪没办法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头,趁他吃痛的瞬间,把他推过去,跳了起来。
苏念恰好腿一软抱住了她,她眼神不清醒,看着满地的白玫瑰花瓣,舌头打结道:“今年雪下得这么早吗?溪宝贝,我们堆雪人好不好狗男人通通不靠谱,等着,等我给你堆一堆男朋友,你要什么样的,小鲜肉,大叔,机长嗯?”
苏念喝多了,话也多,越说越不靠谱。
明溪忍不住捂她的嘴,“别说了。”
“唔我要说其实学长也不错,你俩也别处什么假”
明溪直接连拖带拽把她往浴室拉,砰一声把门关上,生怕傅司宴听出什么端倪。
她好不容易把他骗过去,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苏念喝了不少,整张脸都是酡红色。
明溪给她脱了衣服,放进放好水的浴缸里,这才看见苏念身上几乎没一处好的地方了。
从脖子到脚趾,每一处都有被吮出来的青红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是被咬得破皮结痂了。
她又仔细检查她的背部,臀部,隐隐还能看到红痕,像是什么抽的。
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懂这些痕迹的含义。
虽然傅司宴以前兴致上头,弄她也挺狠的,但不至于会满身是伤,至多那会肿几天,行动有些不方便。
而苏念这走向,多少有点不正常的虐待倾向。
她不敢用力,用温水给她轻轻地擦,没用力苏念就哭着喊疼。
明溪鼻子发酸,问她,“谁弄你的?”
苏念这会酒意上头,也瞒不住话,呜呜咽咽骂道:“陆景行那条狗,是真的狗啊,又啃又咬的,还打我,疼死了呜呜”
明溪听到这个名字手一抖。
他们怎么又搅和到一块去了。
“念念,你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不是我想和他在一起,是他不放过我,他不仅不放过我,连我爸妈都不放过,我们苏家都被她捏在手心,他就像五指山,我逃不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