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头目看向他的眼神,让我妻真也觉得格外不舒服。对方身旁也有着一大群的黑衣成员站着。就在对面说出威胁利诱他去参加私人聚会的话时,我妻真也看到头目的脑袋上顶住了一个机关枪。秘书长手抬着枪威胁着对面的头目,扬声让对方再说一遍。这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清醒,就算窥伺港口黑手党首领的美貌,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算港黑首领目前面临权力架空窘境,到底也是港黑首领。他们下意识看向港黑首领。对方清冷看着挑衅他权威的头目,一句话也没说,好似头目从头到尾没有入他的眼。不过站在人群之后的太宰治怎么看怎么觉得,被秘书长与成员围在中间的首领之所以一句话也没说,是被秘书的动作吓到了。我妻真也被秘书长的动作吓到了,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忘记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宴会场地回到过夜住所的。过夜地点是前首领在东京郊外购买的一处别墅,秘书与黑手党成员入住在别墅的一楼客房。今天一天经历了很多事,昨天夜间也没有睡好,我妻真也在别墅管家的服侍下很快意识模糊,全程忘记看手机。以至于没发现费奥多尔发来的消息。管家在关灯时,注意到首领耳边的助听器没有摘下,听说首领在三个月前受伤听力受损,从此就离不开助听器。凌晨大约两点,我妻真也猛地坐起身。他做噩梦了,梦见自己被森鸥外追杀,去找费奥多尔救命,却被费奥多尔关进一个地下室,没有自由,不见天日。并且梦中的费奥多尔利用了他喜听声音的弱点,通过对他播放特殊声音,日积月累后上了瘾,再也无法主动离开对方。我妻真也闭上眼,回想起梦中可怜的、痴呆的自己,呆呆坐了一会儿,抚了抚胸腔压下急促跳动的心脏。都是梦。都是梦。费奥多尔不会这样做的。耳边是轻缓的大提琴音乐声。听着这个声音,他缓缓站起身,走向卧室茶几倒了一杯水喝,仰头一口气喝完。被梦搞的心慌无比,他打开窗透口气,却发现不远处的那栋别墅突然冒出火光。随后别墅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声。我妻真也睁大眼睛,他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不然为什么,他只是打开窗透透气,却能见到房子爆炸的场景。院子内逐渐有了点杂音。我妻真也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住的这栋别墅院子内,夜间巡逻的黑手党成员人数增加。无聊站了一会儿后,睡袍有点单薄,被夜风吹得有点冷,我妻真也合上窗正准备继续睡时,发现腰后抵上了一把枪。我妻真也认识到这不是他的错觉后,睁大眼睛正想呼喊秘书长以及管家来人救他。一双手捂住他的嘴,随后手的主人顽劣地用枪继续戳了戳他的后腰。“你认为,是你叫人来的快,还是我的子弹来的快。”我妻真也红着眼眶,没有说话。枪继续抵着他的后腰,威胁性很强。≈ot;你的子弹快。≈ot;我妻真也颤抖说,声音细听带了哭腔。站在身后的这个男人比他高大很多,没有下属加持的他在对方面前就像一个小鸡仔,毫无还手之力。“刚才,你看到了什么?”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夜行的雾汽,听不出情绪问道。我妻真也觉得隔壁别墅着火与身后的人有关,想想回复说,“我什么都没看到。”话音刚落,他就像鱼般,被男人翻了个面抵在墙上。男人的枪对准他的下巴,冷声说:“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我妻真也讷讷说:“不觉得。”可如果他直接说看见别墅着火,男人恐怕一发子弹已经送给他了。正这样想着,借着月光,他终于看见这个拿枪威胁他的人是谁。认出是谁后,我妻真也更加害怕还能不能活过今晚。因为在背后拿枪抵住他的,是系统的推荐给他的它很漂亮琴酒收回看向手腕的目光,感觉在这个卧室内浪费的时间太久了。这么弱小的角色,换做从前,他不会浪费口舌多说一句话,而是直接解决。正在他扳动食指时,听到吧嗒吧嗒的滴落水声。美貌又行为不检点的少年咬着下唇哭泣,泪水汇聚到下巴,最终滑到枪身上,在枪身上流下水痕。“我想活下去。”琴酒听见少年这样说。若是刚入行的新人杀手,极有可能会被对方这幅可怜模样蛊惑。但琴酒就像是高山上放了不知多久的冻石,里外都是硬的。他冷眼看着少年哭,认为对方是舍不得少爷生活,或者说是舍不得刚在身上留下印子的贴己情人。就在此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了轻快的来电铃声。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那换一个请求,”少年转了转眸子,眼睛红红的,“我想接这通电话。”琴酒并没有说话。少年赤着的脚向森晚整理前走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