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我妻真也,可以拥有拒绝费奥多尔的机会。我妻真也像是懂了,吐了吐舌头。两个人像是闲聊散步般走在人很少的街道上,街道两旁都是很挤很破的矮楼。费奥多尔看起来并不急着去见他选定的异能力者,看到了一家寿司馆旁,带着我妻真也走进去。我妻真也对吃寿司兴趣不大,他好奇费奥多尔要找的异能力者究竟是谁,会不会是也出现在原著剧情中的人物。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他想多看看与原著剧情扯上关联的人,这让他有种自己也身处剧情、不单是被两年死亡诅咒限制的人。“小栗虫太郎,他的异能力[完美犯罪]可以消灭自己或别人犯罪的证据。”费奥多尔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我妻真也拧了拧眉,小栗虫太郎这个名字他有印象,好像确实是死屋之鼠的成员之一。可小栗虫太郎的异能力,结合费奥多尔的国际罪犯身份,越想越觉得不那么美妙。我妻真也低声试探问:“你是要去犯罪吗?”费奥多尔轻笑出声,不过他的笑声没有笑意,这幅瘆人的场面让来送寿司的店员吓到不敢接近。店员慌张将寿司放在桌上,就跑路了。他不理解,对面的瘦弱美丽青年为什么这样淡定。费奥多尔说:“不,在本来的计划中,让小栗虫太郎加入死屋之鼠是三年后的事。”我妻真也等着费奥多尔的下一句。“可在昨天,结合情报我发现欧州的一位著名医生,在一个月前因为犯罪锒铛入狱。要将那名医生带到横滨,则需要用到小栗虫太郎的异能力。”其实还有一点就是,需要小栗虫太郎将他吧留在横滨的犯罪事迹全部消除。不过这点,费奥多尔很狡诈地没有说出。我妻真也讶然睁大眼,眼中有着惊喜,没想到费奥多尔的动作这么迅速,“什么时候去欧洲?”“大约四天后。”费奥多尔将我妻真也的表情看在眼中,他扭过头,又开始酝酿怎么在我妻真也不注意的情况下,取走沢田纲吉性命了。我妻真也觉得这个时间卡得很好,他正准备四天后就回黑手党,正好那时森鸥外和太宰治就该回来了。他要去盯一阵子森鸥外和太宰治的动静。小栗虫太郎是日本文坛内新起的推理作家新秀,出版过一本书的他本该有不少钱,可他依旧住在长大的那处落后片区。不过这里房价不高物价不高,除了现代化也不是很高外,一切都很好。本该生活顺风顺水的小栗虫太郎最近却苦恼连篇,他收到了一封没有寄件人地址的信封。打开之前他以为这是狂热粉丝寄给他的表白信,打开之后他才发现这简直是一封催命信。[小栗虫太郎君:我们将于xxxx年x月0x日邀请您加入异能力者组织死屋之鼠。]0x日就是今日。自收到这封信后,小栗虫太郎一直在搜索死屋之鼠是什么组织,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个组织的琐碎信息。死屋之鼠是已经在日本政府与国际异能力者联盟黑名单上的异能力者组织。他得知后就想回绝邀约,不想趟这趟浑水。可他根本不知道寄信人是谁。最后,内心愁苦下他来到了最喜欢的寿司店,打算打包带走一份寿司,回家吃压压惊。掀开木帘,习惯作用下,他一眼就看到坐在窗橱边的那个白发青年。
白发青年长得很姣好美丽,穿着棕色的戴帽短袖,坐不住似的,时不时就转头和身旁年龄略大、穿着怪异的青年说话。穿着怪异的青年看起来是性冷淡话不多的样子,但也时不时就点头应和。很鲜活的画面。小栗虫太郎是个颜控,他瞬间就忘了要将寿司打包带走的想法,抬脚就落座到白发青年的座位的旁边。哥哥弟弟身为一个推理小说家,小栗虫太郎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但这次敏锐败在了颜控的威力下,他飘飘然坐在了白发青年的身旁,清清嗓强撑胆子打讪:“先生你好,我是小栗虫太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小栗虫太郎话还未说完,脸颊就藏不住红。他毕竟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文艺青年,对于打讪没有太多的经验。更何况……小栗虫太郎的眼神看东看西看天看地,再看一看身旁的我妻真也,就是不看我妻真也身旁的怪异青年。白发青年叫穿着怪异的人哥哥,想必二人肯定是亲兄弟喽,再不济也是有血缘关系。他们看起来关系很好,很亲昵。当着做哥哥的面打讪弟弟……怎么想都有点太大胆了。打死小栗虫太郎他也想不出,哥哥的叫法还有调情的一面。我妻真也本不知道坐到他身旁的瘦高条青年是谁,可是听到名字后忽然打起精神,扭头激动看向费奥多尔。费奥多尔快看,这是你说的那个小栗虫太郎吗!主动送上门来了!却发现费奥多尔的表情可以说比平常更加冷硬,眯起眼睛看向小栗虫太郎,像是盯着不知死活的竞争对手。我妻真也不解,于是在餐桌下的膝盖碰了碰费奥多尔的腿部。“哥哥,你怎么了?”这家寿司馆只有一家很小的店面,但来往人多生意也很好,店家为了能承装更多的顾客,就将每一个餐桌都弄得面积小小的。于是小餐桌下面,人们的腿不小心就会撞来撞去。我妻真也发现费奥多尔根本没有理他,反而还自顾喝茶水时,以为力度太轻了费奥多尔没注意,于是膝盖又碰了碰费奥多尔,很大力,还碰错地方了。虽然很满意地收到费奥多尔回视的目光,但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想要抽回腿时却被费奥多尔一只手按住。……费奥多尔不是虚弱人设吗?又肌肉就算了,为什么一只手力气还这么大?试了试实在抽不回时,他小心看了眼在场的外人,发现对方没发现桌下的动静后,松了口气。可怜小栗虫太郎,桌下只有他的两只腿形单影只着。小栗虫太郎发现桌面上自从他打过招呼后,就陷入了僵局,只有心善的弟弟询问哥哥怎么了。颜值滤镜下,小栗虫太郎觉得白发青年干净又单纯。于是心急之下站起身对着费奥多尔抱歉说:“哥哥,非常抱歉冒昧了!请不要因此迁怒你弟弟,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看——”他嘴顺着学我妻真也叫费奥多尔哥哥。话未说完,就见本是高冷的怪异青年喝茶的动作僵住了,面色一言难尽:“哥哥?”我妻真也拔出头,莫名有种怪异感,咂咂嘴说,“我们不是你以为的亲哥哥弟弟,叫哥哥只是因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