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种最常见的脑瘤蛋白标记都呈阴性,没有家族病史,没有环境致病因素。
且对我们前期所做的放疗毫无反应。
所以不可能是脑瘤。”
杜维转头看向金发医生,又是个熟人,罗伯特·蔡斯。
豪斯的三位得力助手之一,未来普林斯顿大学附属医院诊断科的主任。
豪斯瞥了一眼身旁的杜维,转而说道:
“行吧,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带我去看看CT吧。
对了,把这个实习的家伙也叫上,看看他还有何高论没有。”
杜维嘴角微咧。
豪斯想给他来个下马威是吗?
可他已经想起来了这号病人是谁。
谁给谁惊喜还不知道呢。
很快。
一行三人就来到了拉着窗帘的诊断室里。
同时豪斯的另外两个助手也在。
见到豪斯进来后,立即止住了交谈,乖乖站在一边等待着豪斯的判断。
豪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凑到近前看了一眼后,下了结论:
“是脑损。”
此话一出,另一名黑人助理弗曼顿时面露失望之色:
“我还以为你要说出什么惊人结论呢,脑损我们大家都看得见,不用你说。”
豪斯呵呵一笑:
“你想要语出惊人?好,杜维,你来,你有什么结论?”
三名助理的目光立即聚在了杜维的身上。
弗曼更是不满道:
“杜维一个才毕业的实习医生能有多少实战经验,让他说话只会耽误病情的进展。”
“虽说培养实习医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但一上来就让他对这种大病发表意见是不是不太好?”
“我觉得让他旁听就可以了,没必要参考他的意见吧?”
三名助理均或明或暗的表达了只想听豪斯分析病情的意思。
但豪斯依然不为所动。
“愣着干嘛,你刚才判断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现在怎么不敢了?”
面对着豪斯的点名,杜维轻轻一笑,毫不怯场的走上前去,指着CT照出来的脑部说道:
“我觉得你们没有找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