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恕我直言,我觉得你我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共乘一车的地步。”芮成荫板着脸,冷冷拒绝道:“请傅大人找其他人吧。”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傅玉棠理直气壮地看着他,倏地将芮成荫往马车旁一推,“啪”一声,一手按在他脸颊边的车壁上,一手叉着腰,当场给他来了个车咚。
唇边勾起一抹邪魔的笑容,歪着嘴道:“男人,你再拒绝就是欲擒故纵,分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芮成荫:“……”
昨夜疯了一晚上还没够,今日一大早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癫?
“你有病吧?”芮成荫毫不留情地吐槽,一把推开她,“你当你是谁?这种自我感良好的话,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难道就不会觉得羞耻吗?
傅玉棠桃花眼一眯,望着远方,一脸深沉道:“你不懂,这是霸道总……领人员,简称霸总的经典语录,很受姑娘家欢迎的……你以为我说这话时很快乐吗?”
她转过头,定定看着他,脸上带着些许哀伤,“不,你错了。”
芮成荫:“……??”
不快乐的话,你为什么要说?
莫非被疯病所影响,言行举止不受自己控制?
若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有几分可怜。
想到这里,芮成荫的脸上不自觉带上几分同情之色,正想劝她有时间找个太医看看,就看到傅玉棠嘴巴一咧,喜滋滋地说道:“事实证明,霸总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只有扮演霸总的那个人才知道其中有多快乐!
芮成荫:“……”
他再主动跟傅玉棠这厮说话,就罚他一辈子要不回旺财!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芮成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冠,甩袖上了马车。
傅玉棠见状,快步跟了上去。
阿三怔了怔,见芮成荫没有说什么,便没有阻拦。
等二人都坐定之后,方才挥鞭赶马,向着皇宫的方向前行。
车厢里。
芮成荫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在一旁。
对面的傅玉棠则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点心,放在面前的小案几上,而后,往后一靠,舒展四肢,懒懒散散吃着点心。
见她一点都不见外,俨然把这马车当成自家的使用,芮成荫不由皱起来眉头。
“来点吗?”傅玉棠拈着一块糕点,随口问了一句。
“哼!”芮成荫白了她一眼,转头不看她。
“不吃就不吃,哼一下是什么意思?”傅玉棠嘟囔了一句,没再搭理他。快速解决完整包点心,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撩开车帘看了下,估摸还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能到宫门口。闲着无聊,便主动找芮成荫搭话。
“我觉得我不适合当官。”她叹气道。
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芮成荫心里吐槽着。
当年要不是先皇偏宠,傅玉棠这厮哪里能做到刑部尚书之位,只怕考个进士都够呛!
别说他这是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而是有事实依据的。
傅玉棠进入刑部的前一年,恰逢大宁举办科举。
殿试的时候,先皇心血来潮,令人给当今皇上,那时候还是太子的风行珺,小儿子风行羚以及伴读傅玉棠,送去考题,让三人也做个文章出来,而后放到一众考生的试卷里,与所有试卷一样,糊上名字。
也算是考察下太子三人这些年来的功课情况。
在太傅邵景安为首的几位主考官评定下,这一次殿试里,太子风行珺获得了榜眼的好名次。而傅玉棠、风行羚两人也大出风头——一个获得“狗屁不通”的评语,一个收到“胡言乱语”的评价。
一直教习三人的太傅邵景安,在得知这两大奇葩皆出自自己手里后,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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