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病,不过是对你不放心罢了。象你这样的,这么年轻就当了大官,估计她现在睡觉都不踏实。”
“哼,那也不至于这么干,这是对我的侮辱!”
薛金山安慰他:“别在这里感慨了,看看卧室里有没有?”
两个人来到卧室,薛金山一阵探测,没有发现。
又来到书房,在空调后面又找到了一个。
“你是不是平时就睡在这里?”
薛金山抚了下床单,问他。
“是啊,自从路怀远死了我被调查后我就一直睡在这里。”
“难怪呢。林,你打算怎么办呢?”
林云峰苦笑了下,问他:“你说呢?”
“一静不如一动。”
林云峰说:“只能这样了,离婚是迟早的事,但绝对不是现在。”
薛金山问道:“什么时候?”
“当然是我当了房州市一把手的时候。”
“野心不小啊!”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必须要实现路副市长的愿望,否则就辜负了他对我的栽培。”
“人都没了,还提他干啥?”
林云峰瞪了他一眼:“人死了可他的魂还在啊。”
薛金山“嘿嘿”了两声,说:“领导干部还这么迷信?”
“哥,路副市长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孙道人推下水库的。”
薛金山吓了一跳:“你有证据?”
林云峰摇了摇头。
“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哥,孙道人被留置了,这事迟早会见光的。”
“即使这样又如何?反正当时就他们俩一起,他总不会给自己身上泼脏水?”
林云峰严肃地说:“你不要忘了,那天给他们两开车的司机是王红卫。”
“那又如何?”
林云峰眼含热泪说:“他是李志强专用司机,那天为什么没有派别的司机,而是他的车?”
“好了,管那么多干吗?人都死了,你对他再好有意义吗?”
林云峰拭了下眼泪说:“不是这么回事?房州市官场的黑暗已经到了极致,我得替老百姓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