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目前的,她已经很满意。
“你明天没早课,”见着她人,易忱便将手搭过来,拢了拢她衣领,往怀里按,“今晚和我回家,明早再送你去学校?”
因着易忱常熬夜,怕键盘声吵着室友,平常更多时候会回景城国际。
有课或者要去找她,才会回学校。
正巧钟吟也有话要和他说,便点头答应下来。她眼中亮晶晶的,唇瓣也翘着,易忱挑眉看一眼:“藏什么好事儿呢。”
“先保密,”钟吟眨眨眼,卖了个关子,“回去告诉你。”
易忱手揽她后颈,慢悠悠地说:“成,回去说。”
从这去停车场,还有一段路。凉风吹过,顺着衣领的缝隙往里钻,易忱便将她更紧地护在怀里,遮风挡雨。
他怕热不怕冷。
冬天也穿的不多,尝尝是一件外套加羊毛衫,身上却依旧滚烫如初。
贴着易忱,钟吟便也不觉得冷了。
从这里到停车场还有一段路。
这一块很多写字楼,不少白领上下班都要路边,故而这处也聚集着不少小摊,热热闹闹的。
突然,钟吟闻到阵香甜的气息,眼睛一亮。
是她最爱的红枣银耳羹!
钟吟晚上上播前只吃了半个玉米和水煮蛋,很清淡。她好甜,但甜食发胖,还升糖,对皮肤也不好,只能克制着不能多吃。
但今天心情好。
放纵一次。
只吃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她正纠结着,旁边已经传来一声:“红枣银耳羹,吃不吃?”
“……?”钟吟倏地看他。易忱现在也有读心术了?
他挑眉:“看我做什么,你不是爱吃吗?”
钟吟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消失,牵牵唇,点头:“吃。”
易忱立刻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她,嘴中嘀咕着:“平时不吃不喝的我以为你要成仙了,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钟吟:“我心情好不行?”
平时这种吃饭问题,易忱在她耳边咕哝过许多次,老妈子一样。
她为了上镜,常年控制饮食。正常晚上七点后,除了水外,不会再碰任何食物,有时要聚餐,也经常是吃两口应付一下。
也因此有些低血糖,生理期也不太规律。
当然,易忱这种一根筋大直男一开始也不知道,只当女生天生就吃得少。
之所以得知这件事,还是暑假的一天,她生理期碰上加班跑新闻。
当天钟吟忙得饭都来不及吃,只在中午匆匆吃了几口菜。
下班他去接她时,她突然毫无预兆地晕倒,这可把易忱吓得脸都白了。
手都是抖的,立刻抱着她就要狂奔去医院。钟吟还有些意识,知道是低血糖犯了,让他去买一些糖喂给她。